蕭逸寒根本不避會什麼男女大防,男女授受不清。
“這箭上有倒鉤,拔箭時一定會痛。”蕭逸寒不在意蘇喬那殺人的目光,自顧自的說著,嘴角緊抿,帶出一抹弧度。
眉頭也輕輕皺在一處。
蘇喬推了他一下,將自己的衣衫理了理:“這箭我自己來拔。”
她隻需要一個助手。
“哦?”這是蘇喬第二次如此說了,蕭逸寒挑了一下眉頭,笑了一下:“本王倒要看看,你自己是如何拔箭的。”
這箭要是生生拔出來,定會帶下大片的皮肉來,別說一個小丫頭,就是鐵骨錚錚的漢子也受不了這份疼。
所以,他很感興趣。
其實他現在對蘇喬真的十分有興趣呢。
剛剛在山涯上玩的那一手,可是十分缺德。
不過,他喜歡。
還順手除掉了楚如涼這個心頭大患,這些年來,他也很頭疼這個楚太子,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強,而且還與他旗鼓相當。
甚至比他陰險。
是一個相當難纏的對手。
這個人一死,這天下就能太平了,至少短時間內不會有戰亂了。
“不必。”蘇喬覺得與蕭逸寒在一輛馬車裏,極不舒服,此時抬手捂住了傷口處:“王爺替我找一個丫鬟打下手就夠了。”
“本王來。”蕭逸寒一臉的堅持,下達命令一樣。
讓蘇喬更不爽了:“王爺這樣的大佛,我可用不起,既然不能找丫鬟,就讓楚焚幫我吧,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的徒弟。”
“他是你哪門子徒弟,不可以。”蕭逸寒一臉的不痛快:“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嗎?”
那樣子,似乎很得理。
讓蘇喬有些語遲,這個蕭逸寒倒是知道教訓別人,卻不會以身作責。
“那王爺為何還要幫我拔箭,難道,你不是男人?”蘇喬瞪著蕭逸寒,如此不講道理,還真是世間少有。
蕭逸寒有些惱了,他倒不生氣蘇喬的態度,隻是惱火她如此防備自己,冷哼一聲:“別想太多,本王對你沒有興趣,是不是男人,不是嘴上說的,本王可以向你證明一下。”
一邊湊上前,壓低聲音在蘇喬耳邊說道:“沒有興趣,卻可以解決生理需要。”
這態度,讓蘇喬一下子怕了,抬眸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敢!”
“可以試一試。”蕭逸寒哼了一聲,這個臭丫頭一心防備著他,卻要楚焚來幫忙拔箭,當然讓他不爽。
至於為什麼不爽,他才不會去想。
讓他不爽的人,他也會讓對方不爽的。
蘇喬心下氣惱,可又不敢與蕭逸寒硬碰硬,一旦惹怒了他,對自己沒有好處,隻能瞪他一眼,小心翼翼的後退了一下,拉開與他的距離。
“這邊的事情一處理完,便隨本王去一趟苗山。”蕭逸寒又不動聲色的靠近她,雖然氣惱,嘴角還是扯出一抹笑意來:“所以,你最好快些處理好自己的傷口。”
這一次蘇喬就已經覺得大大的上當了,所以,心裏不快:“這箭幾乎入骨,就是拔出來,也得休養三兩個月。”
“在去的途中自然可以休養。”蕭逸寒眯了眸子,自然知道她這是推托之詞,根本不為所動,沉聲說著:“還有這件事,本王已經決定了,由不得你!”
他的話,也隻有蘇喬敢如此反駁。
此時也惱了。
蘇喬見他火了,也隻能忍了,隻能在心裏把蕭逸寒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
更是別過頭去不看他。
傷口處已經用了止血藥和止疼藥,已經沒了知覺,才沒有讓她疼痛難忍。
隻是接下來要拔箭,她得吃些苦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