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池水出了地下密室,蕭逸寒抱著蘇喬縱身上了山頂:“你感覺怎麼樣?”
“我沒事,那個人應該是追出來了。”蘇喬自來了這裏,還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此時覺得五髒六腑都疼,眼底帶著恨意:“我要殺了他!”
“就憑你!”蕭逸寒挑了一下眉頭,臉上帶了幾分無奈:“剛剛是你命大,他隻用了三成內力。”
蘇喬自然也是清楚的,卻不甘心:“那,花折怎麼樣了?”
她用係統給自己查了傷,得好好休養一段時間。
“死不了!”蕭逸寒擰了眉頭:“她還不能死!”
“為什麼?”蘇喬一向是有仇必報的,她才不會去管花折是什麼人。
“她死了,線索就斷了。”蕭逸寒正了正臉色。
這個在江湖上消失了十幾年的第一美女,竟然等在這裏要他蕭逸寒的命,還真是不可思議,能命令花折的人,絕非常人。
那麼,要殺他的人,絕對不會是太子蕭景淵。
蕭景淵沒有這樣的能力。
就連皇後也沒有。
“別讓她落到我手裏,我一定不會讓她活著。”蘇喬從袖子裏取出藥,自顧自的吃了,眸色清冷,帶著淡淡的殺氣。
蕭逸寒看著她服了藥,知道她應該無事了,倒是放心了幾分,笑了笑:“你用什麼殺她?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不過,你若是求著本王,本王或許可以考慮替你報仇。”
“我的仇,不用你報。”蘇喬白了他一眼。
“就當本王什麼也沒說。”蕭逸寒了解蘇喬的脾氣,知道再說下去,兩人又得吵起來,而且還會生一肚子氣,也隻能就此作罷:“好了,你要殺人的也殺了,我們繼續趕路吧。”
“那個人……”蘇喬掙紮著坐起來,向後麵看了看:“竟然沒有追出來。”
“他……見不得人!”蕭逸寒眯了眸子,他清楚的記得,花折看那人的眼神是厭惡的,是憎惡的,而且那人對花折言聽計從。
到底是什麼關係,一時間也想不明白。
蘇喬點了點頭:“嗯,的確如此。”一邊眯了眸子:“我倒想看看他那張臉長什麼樣子了。”
“最好離那人遠點,他要殺你,易如反掌。”蕭逸寒警告了蘇喬一句,抱起她,縱身下山,因為林子的火還沒有熄滅,他們便從山的另一端啟程了。
下到山下時,蘇喬才發現之前的車夫竟然已經等在那裏了。
還買好了馬車和一應用品。
雖然蘇喬給自己用了藥,可新傷加舊傷,還是疼痛難忍。
“我給你上藥。”蕭逸寒看蘇喬忍著痛苦的樣子,主動開口說道:“一會兒吃些藥,睡吧。”
蘇喬的傷在肩膀,因著蕭逸寒在一旁,一路上她都沒有扯開衣衫查看。
這時聽到蕭逸寒的話,蘇喬下意識的按了一下傷口處:“我自己來就行,王爺……避一下。”
“你是本王要娶進門的王妃,何必要避。”蕭逸寒就知道她在避著自己,冷聲說著:“而且你這箭都是本王拔的,傷口也是本王包紮的,現在知道避嫌了。”
“我不會嫁你!”蘇喬不服氣,她想盡辦法才把婚給退了,這個家夥卻矢口否認。
真不知道他到底想怎麼樣。
“由不得你!”蕭逸寒上前,動手解她的衣領,卻被蘇喬扣著手腕阻止了:“那日情況特殊,現在我自己清醒著,能動手,就不勞煩王爺了。”
她覺得自己得與蕭逸寒拉開距離才行。
看著蘇喬一臉堅持的樣子,蕭逸寒笑了一下,收回了手,聳了聳肩膀:“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