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黎家莊,上了馬車,蘇喬才用力推開蕭逸寒:“好了,沒人了,不用再演戲了。”
一邊掀開車簾子看了看外麵。
所有人都出來了,連楚如涼和夜風都沒有再停留。
這一次楚如涼輸的最慘,他的麵色始終黑青色的,顯然隱忍著怒意,隨時都會暴發。
“喬喬,本王可沒有演戲,本王要娶你。”蕭逸寒將她整個人又拖回自己的懷裏,霸道的禁錮住,一本正經的說著:“很快,天下人都會知道你有了本王的骨肉,我們得快些造一個娃娃,才能堵住悠悠眾口,所以,婚禮迫在眉睫,我們也得努力了。”
一臉的曖昧。
“寒王吃錯藥了吧,定是楚焚這幾天失誤,給你開錯藥了。”蘇喬推手推他,麵色有些清冷。
“喬喬,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經過認真考慮的。”蕭逸寒有些急了,忙發誓一樣說著,一邊邊深深看著蘇喬:“這一次,我會拿著丹書鐵卷請皇兄賜婚的。”
蘇喬被他摟著,很不爽,狠狠擰著眉頭:“我可沒說嫁給你。”
“不嫁也得嫁。”蕭逸寒霸道不講理的說著:“本王要娶你,你就必須得嫁。”
車外傳來雲天的聲音:“逸寒,小玉一直昏睡著,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好了,再耽擱下去,你的小師妹就……香消玉殞了。”蘇喬白了一眼蕭逸寒。
這時蕭逸寒倒是很痛快的鬆了她,與她一起下了馬車。
楚焚正在給雲玉號脈,一臉的擔心和焦急。
這些日子以來,雲玉在寒王府都是由楚焚來照顧的,每日都會看診。
倒是將雲玉的身體調理的好了許多。
隻是這一次,長途跋涉的趕過來,再受了一些刺激,便承受不住了。
周白暮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隻是搖著自己的扇子。
他也沒有立場去說什麼。
“我來。”蘇喬走上前:“把雲玉姑娘抬出來,在草地上鋪張墊子,將她的身體放平。”
楚焚依然照做了。
而此時見蘇喬走過來,雲天竟然有些手腳無措。
上一次他那樣利用了蘇喬,當然不知道如何麵對她了。
不過從始至終,蘇喬都沒有看他一眼,完全將他當作了空氣。
因為她知道,不管雲天如何,他們都不會成為朋友,隻能是敵人。
因為雲玉不會善罷甘休的。
上前,給雲玉聽了聽心跳看了脈像,蘇喬開了一張藥方,讓楚焚到下麵的鎮子去抓藥了。
雲玉不醒過來,眾人就無法趕路。
所在都在原地休息。
楚如涼親自走過來,與蕭逸寒道了別,才駕車離開。
黎家莊的仇,他記下了,早晚有一天,要清算。
給雲玉服了藥,眾人才紛紛上車,而蘇喬為了避開蕭逸寒,主動提出照顧雲玉,所以,與雲玉坐進了同一馬車,不過雲玉還沒有清醒過來,始終睡著。
用了藥,倒是睡的安穩一些了。
“師傅,我陪你一起照顧雲姑娘吧。”楚焚主動請纓要照顧雲玉。
蘇喬笑了一下:“我再觀察她一陣子,如果沒什麼事,就由你來照顧她。”
“是,師傅。”楚焚耿直,應的很痛快。
也坐進了蘇喬所在的馬車。
“師傅,王爺真的很惦記你,回了皇城,沒睡過一天好覺,他時刻都派人打探著你的消息,夏未央去大楚的太子府救你,都是王爺的安排,不然,他都無法出邊城。”馬車行進的速度不快,楚焚看了一眼蘇喬,一改往日的沉默,倒是侃侃而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