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主,跟丟了。”
副駕駛的男子拿出手機,一臉無奈的說道。
話筒裏隨即便傳來了張惡的怒喝聲:“廢物,車技最好的司機,改裝的桑塔納,都跟不住一個小保安。”
那打電話的男子一臉苦笑,解釋道:“陳鋒似乎是發現我們了,現在交通擁擠,他開著車左妞右拐就把我們甩開了。”
“少尼瑪給老子找借口,回來領伐。”張惡咆哮了一嗓子,便把電話掛掉了。
那男子一臉的苦笑,把張惡的話轉述給了司機。
“這尼瑪是保安嘛?都可以去參加職業比賽了。”司機聽完以後,一拍方向盤沒好氣的吐槽道。
“兄弟,別說那麼多了,回去領罰吧。”副駕駛的男子歎了一口氣,一臉鬱悶的說道。
陳鋒把後麵的跟屁蟲甩開以後,開著車來到了一處河堤旁。
河堤兩旁的林蔭小路上,不時走過男男女女,留下一路的歡聲笑語。
陳鋒坐在馬自達的車頂上,手裏拿著一根燃到一半的香煙,臉上掛著玩世不恭般的笑容。
他在思考,該怎麼對付餓狼幫。
如果可以通過柳綺的手,以正義的名義滅掉餓狼幫,那是最好的事情。
不過,餓狼幫能夠在華海市作威作福那麼多年而沒有事情,陳鋒清楚的很,背後必然有人護佑。
至於這背後的人,陳鋒也懶得調查。
他現在的首要目標,隻是餓狼幫而已。
“走一步看一步吧,先看看柳綺有沒有能力。”陳鋒沉吟了一聲,自言自語道。
如今,餓狼幫已經把注意到他,經過這麼多事情的發酵,他和餓狼幫已經沒有和解的可能。
既然不能坐下來喝茶做朋友,那就滅了吧。
陳鋒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原本雲淡風輕的氣息驟然一變,散發出一股讓人膽寒的銳氣。
為了身邊的朋友,也為他自己,在陳鋒心中,餓狼幫已經打上了“滅亡”的標簽。
就在他沉思的時候,突然感覺手指一疼,低頭一看這才發現,香煙依然燃盡。
輕輕地彈了彈煙灰,陳鋒隨手一扔,煙頭以優美的拋物線掉進了河水之中。
現在時間還早,陳鋒也懶得回家,就躺在車頂上,雙手撐著腦袋發呆。
時間一久,就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之中。
而在此刻,華海市的機場,一架來自米國的飛機緩緩降落,兩名身穿黑衣的男子很快便離開了機場。
“這座城市很美麗。”一名藍眼睛男子看著車窗的風景,笑著說道。
“哼,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自己一生都不要踏入這片土地。”另一名男子語氣冰冷的說著,把帽簷稍稍壓低了一些,一副生怕被人看到麵容的模樣。
“我說約翰,你也太慫了吧。”藍眼睛男子的華國語非常不錯,字正腔圓的說道。
“瑞利,你的華國話非常不錯,知不知道敬畏這個詞?”約翰冷冷的說道。
“自然知道。”藍眼睛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不由得一滯,語氣有些僵硬的說道。
這個國家,可是有著雇傭兵禁地的說法。
可不要將這五個字當做玩笑,那可是經過血的洗禮,才成就了這五個字。
犯我國者,雖遠必究!
瑞利想起了腦海深處的八個字,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脖子。
“等解決了‘凶鋒’,我要申請消失一段時間,華國的人很麻煩。”約翰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