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薄宵涯,你沒有良心,我都哭了,你還不安慰我,你還是不是男人,一個女人在你麵前哭的嘰裏呱啦的,你都無動於衷,薄宵涯,薄宵涯,你太討厭了。”伊曲盈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在些什麼,隻是將腦海中想到的東西全部都傾斜出來。
而被伊曲盈點名的薄宵涯,他從來不會安慰女人,特別是這樣嚎啕大哭,仿佛自己欺負他的女人,他的嘴角抽了抽,最笨的開口了一句:“別哭了,喝點水。”
“沒有誠意,薄宵涯,這時候是該這樣的嗎?嗚嗚嗚,薄宵涯,我在哭,你沒有看到嗎?”伊曲盈像是彪悍的潑婦一樣,死死的纏著薄宵涯,讓他給自己些好聽的話:“你會不會安慰人啊,喝水,喝什麼水,我是水牛嗎?難道不怕把我淹死嗎?”伊曲盈不依不饒的用紙擦著眼淚,在嗚嗚的哭泣著。
做人好難,做個男人更難,做個不會安慰的男人更是難上加難,現在就是薄宵涯的真實寫照,他覺得空氣中堆滿了難字,嘴笨的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再接再厲的繼續給自己找些信心,想著以往其他人安慰的話:“別哭了,我帶你買買買。”
“你是笨蛋嗎?我是那種買買就可以好的人嗎?薄宵涯,你會不會安慰人,嗚嗚嗚嗚嗚。”伊曲盈也是張哩子,她就趁著今的心情不好,使勁的做,而薄宵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卻耐心的哄著她。
“伊曲盈。”薄宵涯看著伊曲盈的淚水簡直就像是雨水一樣刷刷的往下麵掉落,他將車子停到一旁,轉過頭喊了一聲。
而哭的眼淚被粘在眼睫毛上的伊曲盈,聲音也有些嘶啞,但是被薄宵涯哄得更加像個怨婦,沒好氣的的:“幹嘛?”
“別哭了,你哭的好醜。”薄宵涯非常沒有紳士風度的對伊曲盈了這樣一句話,然後就不管不鼓再次啟動車子,將車輛給啟動。
而被這一句話給雷到的伊曲盈,她傻乎乎的愣住了,她擦著眼淚的手就這樣停住了,連忙打開車子上麵的鏡子,一看,果不其然,妝容全部都花了,常言道女子最重妝容,伊曲盈也不例外,她也不是想要哭泣,隻不過覺得有時候哭泣可以發泄心中的委屈,再了,她是那種人來瘋,隻要有人安慰,她會哭的更加稀裏嘩啦。
“我去,薄宵涯,我這樣是不是真的好醜?”伊曲盈看著鏡中的自己,簡直不忍直視,費盡心思化的妝容全部都毀了,她心態有點崩潰了。
而薄宵涯也沒有辜負她的期望,不知道本性就是這種不會安慰饒直男癌,還是薄宵涯確實很醜,他扭過頭,看了一眼伊曲盈,一字一句,眼神中充滿了認真,毫無虛假,但是在伊曲盈的耳中卻想要揍人:“伊曲盈,你哭起來真的很醜。”
“薄宵涯,你會不會話,這個時候,是該這樣的話嗎?”伊曲盈已經快要被薄宵涯給氣死了,她衝著薄宵涯大喊大叫,沒有絲毫淑女風範,簡直就像是一個潑婦一樣,不,是凶神惡煞的母老虎。
薄宵涯對於伊曲盈的發火,他沒有絲毫覺得生氣,或者自己的不對,因為他的是實話,他看著已經別氣得跳腳的伊曲盈,嘴角微微扯出一點笑意,很淡,淡到幾乎都察覺不到:“所以,以後別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