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頭好痛。”伊曲盈在床上打著滾,還沒有睜開眼睛,就感覺到頭痛已經襲擊看全身,她迷糊的伸出手,敲打著自己的頭,但是卻還沒有敲打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被控製的緊緊的,而旁邊也傳來一個聲音,低沉還有些睡眠不足:“別動,乖,繼續睡。”
對,沒錯,抱著她的就是薄宵涯,剛剛入睡的薄宵涯,還沒有進入夢鄉,迷迷糊糊的還以為伊曲盈又開始耍酒瘋,他下意識的將她的手給握住,輕輕拍打著後背,不停的哄著:“在睡會。”完全不知道已經亮了。
像是被雷擊中的伊曲盈,她終於舍得睜開自己的眼睛,但是她寧願自己永遠的沉睡下去,不在睜開眼睛,可是現實絕對不會允許,而在頭頂上的薄宵涯,已經困的快要睜不開眼睛,你想想,一個發酒瘋,發了一夜的人,他照顧了一夜,就算精神在怎麼集中,卻還是想要步入夢鄉鄭
但是,不如人願,薄宵涯還沒有完全進入夢鄉的時候,就聽見旁邊傳來一聲吼叫聲,而刺耳的聲音,就是從伊曲盈的嘴裏傳出來:“啊啊啊啊,薄宵涯,你怎麼會在我的床上,你對我做了什麼。”
終於精神回歸的伊曲盈,呐喊者,用盡全身力氣的開始用手推開薄宵涯,用腳踹向薄宵涯,而完全沒有準備的薄宵涯,就這樣被伊曲盈一腳給踹到霖上,當一屁股到地上的薄宵涯,他睜開殺饒眼神,衝著伊曲盈吼道:“閉嘴。”
真的不是薄宵涯的錯,他好心被當做驢肝肺,是個人都不會忍耐,更何況是一向眼高於頂的薄宵涯。
被吼習慣了伊曲盈,盤腿坐在床上,挺直胸膛,衝著他也吼道:“怎樣?你讓我閉嘴,我就閉嘴,我偏不閉嘴,薄宵涯,我看錯你了,你就是一個衣冠禽獸,我竟然沒有看出來,薄宵涯,你太讓我失望了。”伊曲盈義正言辭的用手指著薄宵涯罵道,腦袋中的廢料在不停的思考著。
而被平白無故挨了一頓罵的薄宵涯,他的臉色已經鐵青,伊曲盈一而再的挑戰自己的耐心,幾乎要將自己給吞噬了,他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就想要給他一個教訓,他站了起來,而伊曲盈自然是感覺到危險,在向自己湧過來,處於對害怕的本能,就想要逃跑。
但是,伊曲盈就算在怎麼撲棱,也套不出薄宵涯的手掌心,他大手一拉,直接將伊曲盈給壓在了身下,狠狠的壓住她,而身處弱勢的伊曲盈,怎麼能比得上處在暴怒狀態的薄宵涯,果然,隻見薄宵涯掐住伊曲盈的脖子,惡狠狠的問道:“怎麼?現在後悔了,剛才不是罵的很起勁,在罵嗯?”尾音中夾雜著怒火,也帶有些數不清的意味。
被氣勢給壓倒的伊曲盈,完全是沒有絲毫還手之力,她弱弱的掙紮,弱弱的開口,弱弱的對薄宵涯道歉,非常有求生欲:“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是我的錯,我真的錯了,我…。”
被眼前的一幕驚到了伊曲盈,難以呼吸的看著薄宵涯,嘴巴緊閉,眼神呆滯,的就是伊曲盈,她沒有想到薄宵涯就這樣吻了上來,而緊閉眼睛的薄宵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在看到眼前的伊曲盈,明明滿腔怒火,卻不知道為什麼,控製不住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