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均翼很滿意現在的效果,一路上的薄靳涯都緊緊的閉著嘴巴,什麼話也沒有再說,很好,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真的不是薄靳涯不想要嘰嘰喳喳的,而是他真的慫啊,秦均翼,就衝著自己吼的那一聲,太可怕了,他還真的沒有見過秦均翼這麼生氣過,常言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他可不想要英年早逝啊,還想要多活幾年了。
而這邊的薄宵涯和伊曲盈,也陷入了沉默,沉默中安靜的一言不發,無論薄宵涯想要找些借口,想要和伊曲盈說些什麼,但是看著伊曲盈冷漠的臉,他還是閉上了嘴巴,一言不發,嘴笨的他完全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躺在車椅子上的伊曲盈,也有些後悔了,為什麼要這麼生氣,知道他是那種不太善於言辭的人就行了,有何必和他計較這麼多,有些事情既然他不想要說,或許,他有自己的苦衷吧,但是麵子十分大的伊曲盈,卻還是閉上了眼睛,將腦袋留給了薄宵涯,心裏卻在想,如果薄宵涯和自己說一句話,她就原諒她,既然他已經遞杆子了,她有何必要蹬鼻子上臉,倒不如順著杆子往下麵爬,留給雙方一點麵子。
但是笨蛋薄宵涯,怎麼不說話,反而沉默中一言不發,笨蛋,你到時說話啊,薄宵涯,可是薄宵涯卻完全聽不懂他內心的想法,反而沉默的開著車,一個在等對方開口,一個不知道如何開口,明明心裏有雙方的兩個人,卻總是在抹不開自己的麵子。
至於顧雲帆那輛車子上的人,顧雲帆心裏的小九九,至有他自己心裏清楚,他邊開著車,腦海中邊想著簡雨,至於顧渺渺確實生氣的將頭給扭到一旁,她就是生氣,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將來是要嫁給薄靳涯的人,但是為什麼現在卻還是要強迫自己和薄靳涯分開坐,至於坐在後麵的那個女人,就是顧清淺,安靜沉穩的仿佛不存在這個世界上,閉上眼睛,沉默的坐在位置上,仿佛一切都和她沒有關係。
至於季磊,卻想要在心裏罵人了,是的,作為一名活動組織著,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顧雲帆坐死的呆了兩個女人,媽呀,現在該怎麼辦,他竟然還不知死活的將簡雨給帶了過來,我的媽呀,完蛋了,他肯定要死定了,而坐在旁邊的簡雨,腦海中卻有著不一樣的想法,她沒有想到薄靳涯竟然會有另一個人,那麼她算什麼,不,絕地不行,簡雨握緊自己的拳頭,眼神中迸發出一樣的念頭,再次合上了眼睛,將一切全部都隱藏起來。
終於到了,在薄靳涯憋不住的時候,終於到了,要是在不到,他肯定要被活活的憋死了,是的,和秦均翼處在一個空間裏麵,還要一聲不吭的,幸好啊,現在到了。
而伊曲盈卻在車子剛剛聽下去的那一秒,就將車門打開了,她已經等了很久,而薄宵涯卻還是一言不發,她再也忍受不了這個令她窒息的空氣,她推開車門,就走了下去,至於坐在車子上的薄宵涯,還沒有來得及說些什麼,就開到伊曲盈已經推開了車門,張開的嘴巴,隻能再次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