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都要死了,還在這裏說著想要換一種死法,就算是強大如秦均翼也是一臉的無語,他就不應該對這一個小少爺抱有任何的期望,根本就是一個小屁孩,還想要換個死法,那不是作死嗎?
但是秦均翼卻什麼都沒有說,反而給了他一個眼神,幸好薄靳涯還不算是太笨,他立馬就忍不住的開始罵了起來,嘴裏不得一顆停歇:“秦元欽,龜兒子,趕緊放了爸爸,不然爸爸肯定送你歸西,龜兒子,你聽到了嗎?龜兒子。”
一開口,秦均翼覺得自己有些無語了,罵秦元欽龜兒子,那自己又是什麼,算了,他可是沒有任何想要和薄靳涯辯解的話,反而是摸索從自己的隱藏已久的刀片拿了出來,用自己的力氣,將繩子給慢慢的隔斷。
但是秦元欽卻沒有這麼好的修養,他本來就打算是想要離開的,雖然親眼看到秦均翼的死亡更加爽,但是卻還是以防萬一,但是卻從這個坑裏麵,聽到薄靳涯居然喊自己龜兒子,他實在是忍不住了,俯視著躺在坑裏麵的薄靳涯,也再次罵道:“閉嘴,薄靳涯,要是在從你嘴裏喊出那三個字,我就將你的肉給喂狗。”
但是薄靳涯可是薄靳涯,他可是根本沒有收到威脅,反而罵的越來越有力氣:“龜兒子,你有本事就下來,爸爸在這裏等著你,這不是就怕龜兒子你不敢下來,快點來啊,給爸爸捶捶背,爸爸在這裏可是等著你了。”
“閉嘴。”如果一個人可以被逼瘋,那麼肯定是秦元欽,這不,秦元欽,也控製不住自己的修養,他反而也嘲諷道:“薄靳涯,薄家就是這樣教你,教的你像是那個流氓一樣,不知好歹。”
“那怎麼敢?肯定不如你家,這不,哥哥都可以害死弟弟了,這算起來,我家還真的比不上,要不這樣,龜兒子,你給老子三跪九叩的,老子說不定心情一好,就教教你什麼是家教。”胡攪蠻纏可是薄靳涯的強項,他怎麼會口下積德,絕對不可能。
“龜兒子,快點把老子給放出去,不然老子早晚有一天就剁了你。”薄靳涯還嫌不夠,還繼續的罵道,他就是控製不住,秦元欽也已經被氣的開始火冒三丈了,他怒火中燒的對王虎罵道:“還不趕緊動手,將他給活埋了。”
“呸,龜兒子,你居然這樣大逆不道,還敢殺老子。”薄靳涯的嘴就像是機關槍一樣,不停的叨叨個不停,居然還在罵著,但是卻對秦均翼低聲的說道:“大哥,還不行嗎?我罵的嗓子都要冒煙了。”
“馬上。”秦均翼怎麼會不知道他的意思,手中的刀片也在不停的切割著,這也是無意之間撿到的,這麼笨拙,額頭上開始冒汗的秦均翼,卻沒有想到居然土,真的從上麵往下麵不停的填坑,而薄靳涯被這從天而降的土,給埋藏到身上,他忍不住的再次罵道:“龜兒子,你真的想要將你老子給埋了?”
“小心。”終於皇天不服有心人,秦均翼終於將繩子給割斷,而迎麵的土就差一點就堆到薄靳涯精致的臉上,幸好秦均翼反應極快的,撲到了薄靳涯的身上,將泥土擋住了,而泥土卻撲滿了秦均翼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