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死肥豬怎麼能讓這個女人騎在自己的頭上,他反手就打了過去,嘴裏開始不幹不淨的罵道:“臭女人,biao子,怎麼?當了biao子還想要變成貞潔烈女,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萬人騎的biao子,我說錯了嗎?還真的以為自己算哪根蔥,也不想想,是誰送你到我的床上。”
“是誰?”薄宵涯的眼神猛地一下變了,他忽然之間覺得事情似乎變得跟加複雜,到底是誰會這樣做,並且這樣做的目的有是什麼?
“沒人,薄總,您聽錯了,我不是說過了,是她自己爬上我的床,您聽錯了。”死肥豬也知道自己說露了嘴,恨意的眼神,看了看伊曲昕,如果不是她刺激自己,也許就不會出現了口誤的現象。
“我耐性很不好的,朱總。”薄宵涯才懶得和他在這裏打著太極,隨手就將水杯扔了過去,這準頭非常準,直接扔到朱海肥嘟嘟的肚子上,啤酒肚一樣的肥肉,讓他有些承受不住的喊了起來:“哎喲,好疼。”也隻是說了一聲,後麵的能說出身音嗎?當然是憋著。
“朱總,你覺得下次該扔哪裏?”薄宵涯手裏拿著杯子,玩味的看著朱海,而經過這樣的一挨打,朱海雙腿就軟趴趴的跪在了地上,求饒道:“薄總,您大人有大量,您就饒了我吧,求求您了。”
“是誰?”薄宵涯繼續逼問,反而沒有一絲退讓,反而咄咄逼人的問道:“說。”
“死肥豬,你敢說嗎?你不敢,你不敢。”伊曲昕嘲諷的話再次說了出來,諷刺的看著朱海:“有本事你就說,不過,我看你不敢,哈哈哈哈。”
仰天大笑的伊曲昕,已經看透了朱海的真麵目,他不敢得罪薄家,也不敢得罪他背後的那個人,活該,活該:“去死吧你,你去死吧。”
伊曲昕用最惡毒的話詛咒朱海,每次當這頭豬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她恨不得吐出來,但是她不敢,因為害怕,還有恐懼,但是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他也遭受道了報應。
“jia女人。”朱海再次罵了一句,還想要在伸出手去揍伊曲昕,但是被人給一腳踹到了地上,而這個人,就是伊曲盈,她實在是忍受不了,無論伊曲昕到底對自己有多少的恨,但是她始終和自己有著血脈的關係,她依舊不願意認,但是卻還是割舍不掉。
“閉嘴,死肥豬,在讓我聽見你嗶嗶一句侮辱她的話,老娘就把你的嘴給縫了。”伊曲盈對著死肥豬喊了一聲,還嫌不夠,又補上了一腳,看著到落在地上,狼狽的伊曲昕,她將自己身上穿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什麼話都沒有說。
原諒她嗎?不好意思,她做不到,即便是她現在這樣慘,但是自己,卻還是沒有勇氣原諒她,但是好心不一定又好報:“假惺惺。”
披在伊曲昕身上的衣服,卻得到了一個這樣的回答,讓她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惡心,她將衣服給扔到了伊曲盈的麵前,站直了身體,恨意的眼神:“我不需要你的施舍。”
“隨便。”伊曲盈可不是什麼東西都要,更何況還是沾染了伊曲昕身上的氣息,她將頭給扭了過去,居高臨下,鄙視的望著朱海:“說,那個人到底是誰?不然,我現在讓他們把你扔到海裏喂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