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力的伊曲盈,疲憊雙眼,被添加502膠水,粘連在一起,伸出手,想要觸摸額頭,手,稍微一動,就能感覺到身上的肌肉,酸痛。
迷糊的伊曲盈,嘴裏發出痛意,酸澀的手,被包紮好,伊曲盈已經忘記昨晚上,在看到手上的傷口,理智再次回歸,猛的坐起來。
“嘶嘶。”悶哼的伊曲盈,想從床上下來,卻被趕過來的薄宵涯,按住了手:“別動,小心傷口裂開。”
“宵涯,齊柏瑾呢?他怎麼樣?還有伊曲昕,她呢?”發生的一切,像是放映的亮片,不停的閃爍,顧不上傷口,握住薄宵涯衣領,著急的詢問:“宵涯,你說呀?他們到底怎麼了?”
“伊曲盈,別動。”薄宵涯很生氣,剛醒過來,就找其他無關的人:“你能不能考慮自己的身體,你答應過我什麼?難道你忘記了嗎?”
薄宵涯這次一定要讓伊曲盈長個記性。
“宵涯,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怎麼樣了?宵涯。”伊曲盈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反而是望向薄宵涯,再次追問:“宵涯,你告訴我實話,宵涯。”
她無法忘記齊柏瑾一刀一刀的在他的手臂,和腿上,一次又一次的虐待,隻有痛,才可以清醒,齊柏瑾憑借著痛,將念頭給忍下去。
“宵涯。”眼淚滴落的伊曲盈,伸出手拉著薄宵涯,隻想要知道答案。薄宵涯心裏恨的牙癢癢,依舊溫柔的將伊曲盈的臉上的眼淚給抹去:“乖,不哭,不哭。”
他是生氣,更多的也是心疼。
“齊柏瑾沒事,沒事。”至於伊曲昕,現在不是機會,伊曲盈承受不住打擊,薄宵涯將伊曲盈重新按倒床上,放置在一旁的粥:“乖,過去了,都過去了,喝點粥,暖暖身體。”
伊曲盈下意識的將嘴巴張開,不過:“伊曲昕呢?她怎麼樣?唐一念說,她不會放過伊曲昕,她怎麼樣?”
嘴裏的粥吞咽下去,隻不過,在提起伊曲昕,薄宵涯的手,暫停幾秒,隨後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沒事,蕭藍橋把他帶走。”
他也沒有撒謊,卻是,蕭藍橋帶走了伊曲昕,隻不過是冰冷冷的屍體。
“哦,那就行,那就行。”心有餘悸的伊曲盈,當想起驚險的一晚,她伸出手,將身體慢慢的靠近薄宵涯,抱住薄宵涯,至有這樣,才可以感覺到薄宵涯的存在。
聽到薄宵涯心髒的跳動,薄宵涯的雙手張開,手中的粥無奈的放了下去,再次摟住:“沒事了,一切都結束了,沒事的。”
隻要他在,任何人,都不可以傷害伊曲盈。
“我怕,宵涯,我好害怕,害怕再也見不到你。”哽咽的伊曲盈,真的覺得恐懼,恐懼襲擊了全身,耳邊傳來薄宵涯的心跳:“對不起,是我任性,宵涯,對不起,這一次,我有食言,沒有聽你的話,也沒有好好照顧自己。”
食言是她的錯,她更大的錯,就是選擇隱瞞。
薄宵涯心裏在怎麼生氣,卻還是隻能咽下去,摟住得之不易的愛人,將伊曲盈再次擁抱:“曲盈,不要在讓我擔心,我承受不住失去你的痛苦,也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