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崢這才笑眯眯的走了過來,對著郭香蘭規規矩矩的鞠了一躬,“崔伯母,您走好!”
分明帶著挑釁與嘲諷,卻生生讓郭香蘭將咒罵的話咽回了肚子。
雖然這衛崢自己說脫離了衛家,可畢竟留著衛家的血,今天的事情已經鬧的很不好看了,不宜再樹敵。
封景林一直坐在大廳未走,也是覺得這件事情是封家對不起人家崔家,麵子上是在數不過去,看到救護車來,急忙上前主動說到,“剛剛我已經通知了廣林兄,我們先帶著孩子去醫院吧!”
“崔家的事情,就不勞封董事長費心了!”
郭香蘭甩著臉子扔下一句話,此刻她還能保持著基本的風度,已經算是勉強。
再一次弄的封景林一臉尷尬。
一直疼的直哼哼的崔少雄被抬到擔架上,嘴裏一直在罵罵咧咧,無不是在罵封爵。
聽得封景林也是臉上掛不住,邁出去的步子又停下了。
他忽然覺得自己很失敗,自己的兒子竟然都無法管教,鬧出這麼大的笑話。
陸政堯走了過來,遞上了一放手帕,“封伯伯不要太過自責,我想這件事事出有因,不一定是封爵的錯!”
封景林沒想到這後生會過來安慰他,心裏頓時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外人尚且如此,可自己的兒子怎麼就不能和他好好說一句話。
結果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這事兒弄的老臉羞紅,一陣兒的出汗,這種窘境,可是多少年沒有過的了。
“讓你見笑了,我這個兒子啊,太任性了!”封景林不禁苦笑歎息。
陸政堯笑而不語,隻是站在他的身邊,又聽封景林說了一些關於封爵的事情時的唏噓不已,目光更加晦暗不明。
沈家大宅分前院後院,這後院就是專門招待客人的地方。
院落裏景色宜人,環境優秀安靜。
可此時封爵懷裏的小女人,卻一點兒也不安分。
此刻的洛七七已經陷入了一種混沌的狀態,好似喝了一整瓶的烈酒,醉的雲裏霧裏。
越來越燥、熱的感覺,讓洛七七已經開始情不自禁的拉扯衣服了。
本來裹在她身上的男人外套,早就已經滑落,坎袖的洋裝已經被撕的破爛不堪,幸好裏麵還有一層細吊帶的襯裙擋住了春光,乳白色的襯裙稱的她兩條白皙手臂更為白皙纖細。
外麵扯破的衣服,珍珠扣子吊在那兒,一下一下的落在胸口,讓她看起來有一種落魄的美。
細細的肩帶已經被扒到一邊,卻還是無法緩解燥、熱難耐,整個小臉都氣鼓鼓的,有些惱火。
自己的衣服扒不下來,那小手竟然不老實的亂抓到封爵的而領口。
那熨燙的幹淨筆直的衣領,幾次拽都拽不開。
因為是宴會,封爵選的自然是宴會禮服,領針匝著,可不是拽不開麼?
洛七七急了,小手順著那領口使勁兒的要往裏探,越是扒不開,就越想挑戰,嘴裏還發出不滿的吭吭唧唧的聲音,
“七七,別亂動!”封爵忍著喉間的幹澀,輕斥了一句。
就算封三少再高高在上,從不在乎他人眼光,可這走在沈家的後院裏,這丫頭已經乍泄了春光,露出一節香肩。
雖然這樣的暴露程度,是夏天女孩兒也都會穿的,可此時,封爵就是不想讓別人窺探她一絲一毫的美好。
“我哪裏有亂動?你的衣服怎麼這麼緊?”洛七七嘟著嘴,一臉的不悅。
小手塞了半天也沒塞進去,手又開始往下移。
領口向下數,第一個扣子解開就容易了,洛七七笑嗬嗬兒的很是滿意,小手不老實的順著衣服就探了進去。
屬於男人肌膚的觸感,剛硬,緊致。
讓她臉紅心跳,卻又忍不住再次碰觸。
洛七七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色了,隻觸到他的肌膚,身上明顯的一個激靈,仿佛過電了一般。
混沌的她,卻覺得這樣大膽的自己不止是藥物驅使。
“洛七七!”瞬身緊繃的封爵,有些氣急敗壞,想阻止小東西的舉動。
“阿爵,你心跳好快啊!”洛七七仰著小臉,看向那個一臉嚴肅深知帶著一絲禁欲氣息的男人,緊抿著的薄唇看起來極為誘、惑。
這分明就是在挑、逗,本來就對他愛不釋手的封爵,讓她這麼一撩,眸光愈加深濃。
“還不是拜你所賜?”反問的話,卻是說不出的寵溺。
洛七七眯著眼,抿著嘴,菱唇揚了揚,似乎對這個回答很是滿意。
“你說,我說隋少雄給我下的到底是什麼藥?為什麼我昏迷了一陣兒醒過來,就開會渾身都癢?”洛七七對於此刻身上的難受又無處發泄的感覺十分惱火,不禁抱怨的問道。
癢,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