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快人快語。”杜崖樂道,“那你調查出什麼來了?”
陳鬆林聳聳肩,撇嘴道:“剛剛來,什麼都沒調查出來。”
杜崖又問:“那兄弟你要在天海呆上多久?”
陳鬆林:“少則十天,多則半月,都有可能。”
杜崖:“你對我們青幫怎麼看?”
陳鬆林回道:“以前是知人知麵不知心,現在嘛,卻也弄不太清楚。不過有一點我心裏還是有數的,像龍哥和杜哥這樣的人,是值得一交的。不過……”
“什麼?”杜崖問道。
陳鬆林含笑道:“你們也都知道玉秀那邊的事情,所以我也沒必要和你們繼續藏著什麼,直接說吧,青幫與我並沒有什麼瓜葛,但是那個青龍險些讓我喪命。這件事想必兩位當家的也聽說過了,我這人就是這樣,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杜崖扯扯嘴角:“那我們是同一種人!”
鄧龍擺擺手,淡笑道:“嗬嗬,鬆林兄弟快人快語,但我卻無法做到像你那樣,有關於社團不團結的事情的話,我是無法說出口的。不過,我們四大堂口是各歸各的管,那青龍並不屬於我們堂口,所以說,這件事與我們並沒有多大的關係。”
“他是誰的人?”陳鬆林問道。
“袁克陽。”鄧龍道。
陳鬆林皺起眉:“袁克陽?”
杜崖解釋道:“四大堂主之一,青龍就是他的直屬,如果不是他點頭的話,青龍也不可能過去幫襯著歐陽家族對付你的七星社。”
“唔。”陳鬆林點點頭。
看來事情和他先前想象的差不了多少,一個幫派的堂口都是大家各掃門前雪,誰都不去管誰,做好自己,賺自己的錢,過年分自己的紅利就行。他們相互之間爭搶地盤的事情也是常有的,所謂的黑,卻不隻是黑外人,黑自己的人的事情也是屢見不鮮。
“有什麼想我幫的,說吧。”陳鬆林突然道。
杜崖和鄧龍互看一眼,均是一笑。
杜崖問道:“兄弟何出此言?”
陳鬆林笑道:“我的耳朵還能聽,眼睛還能看,腦子還會去想,你我之間非親非故,你們這般對我陳鬆林,如果說我們沒有什麼共同利益存在的話,會到如此嗎?我陳鬆林不過是個小角色而已,勞得二位如此招呼著,哈哈哈!”
杜崖搖搖頭:“兄弟,你要這麼說的話,那就實在太寒磣老哥了!”
陳鬆林擺擺手,笑道:“杜老哥不必在意,我就是這麼一個人,說話不經過大腦,如果有得罪之處,還望勿怪才是。不過,有話就說,也免得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對不對?”
“是!”鄧龍應了聲。
鄧龍朝杜崖看了眼,在他的授意下,杜崖說道:“我們隻想鬆林兄弟幫我們辦一件事,如果說用錢之類的來說話的話,顯得我們太沒檔次,如果鬆林兄弟需要的話,我們會盡全力相幫。”
“那也要看看是什麼事了。”陳鬆林笑道。
杜崖深吸口氣,直言道:“也是關於玉秀那邊的事,如果鬆林兄弟能夠幫我們辦妥此事,那我們也可以幫你辦成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