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穀子不理我就算了,竟然連徐天戈也不理我。徐天戈看著我的眼神很是沒轍,他竟然也認為靳穀子這麼做是對的……我無力的掙紮喊叫:“靳穀子!你放開我!我要去找謝一航!”
“找謝一航?那容易啊!”靳穀子的話裏滿是嘲諷,“找謝一航用鑽什麼棺材啊!那多費事兒啊!你直接去死就好了,那樣找他不是更容易?”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隻是趴在靳穀子的後背上不停的喘著粗氣。腰間的褲帶硌的我肚子疼,我隻能不停的亂動著。不管我說什麼做什麼,靳穀子都沒有再理我。一直背著我走出停屍房,靳穀子都沒有停下。
“白惠,我應該說你關心則亂好,還是說你壓根就沒長腦子的好。”我不再說話了,靳穀子倒是開腔了。但是他那張嘴,我是不指望能說出什麼好話來,他開口必須傷人,在我看來都已經是惡毒了:“死人的棺材,是那麼好鑽的嗎?嗯?別的不說,你就不怕有屍毒?有感染病?要是所有通靈師都靠你這個辦法和亡靈溝通,那得有多少墳墓被挖啊!你真是……腦子呢?我當初眼瞎了嗎?居然想要你這麼蠢的女人來當鼎器。”
“鼎器?”跟在後麵的徐天戈好奇的問,“鼎器是什麼?”
“閉嘴!”我拿靳穀子沒辦法,隻好拿徐天戈撒氣,“鼎器就是你一輩子都用不上的東西……徐天戈,到底誰是你師父啊!你怎麼那麼聽他的話啊!”
徐天戈不敢和我頂嘴,又覺得有點委屈。不高興的嘟囔著,他小聲說:“你以為我願意聽他的話啊?還不是為了你好?那死人棺材是隨便鑽的?我在外麵看著都覺得毛骨悚然了……”
是,鑽棺材的舉動確實是很過激。可我不也是沒辦法了?要是能找到謝一航,我用得著這樣嗎?
“停屍房的屍體怎麼辦?”徐天戈還在惦記著這件事兒,不停的追問說,“警察肯定會問吧!我們這些人都脫不了幹係的啊!”
靳穀子肩膀上扛著我,他走起路來依舊是腳步輕盈。罵起我和徐天戈來,他是大氣兒都不帶喘的:“師父蠢,徒弟也蠢。你們兩個蠢蛋,是不是驅鬼師裏的傻蛋twins啊?我說,徐天戈先生你自己沒留意看嗎?停屍房裏是有監控錄像的,那裏到處都是攝像頭。到時候警察來了隻要調出監控錄像看就行了,一看就知道那個小夥兒是自殺的。至於我們,我們可以說是家屬找我們來進行做法驅鬼的啊,超度死者的啊什麼的就能糊弄過去了。隻要監控錄像能證明他的死和我們無關,警察其實也不太在意我們大半夜來停屍房做什麼。你以為警察是你師父呢?什麼事兒都喜歡刨根問底兒?”
“真的?”徐天戈不放心的追問了一句。
“當然。”靳穀子答的很有自信,“警察局我去過很多次了,這種情況我可比你有經驗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