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其實不用看明白,大概也能知道最後的結果了。隔了一千三百年我才轉世,方圓他跟著就找到了我。不僅如此,他還偷了那麼多的人命不願意死去,肯定就是不想忘了仇恨,也不願意斷了牽扯……要是這樣的話,蕭逸最初的元陽一定在那天晚上給了李琳琅。
後續的事情沒有看到,我們隻能靠著猜測。至於情況到底如何,我們恐怕再也無法知曉。我們七嘴八舌的又說了會兒話,靳穀子的身體也冷靜了下來。他的眼神恢複清明,淡淡一笑說道:“以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就已經足夠了。既然方圓能通過這種方式找到白惠,那我們也可以反向操作去找到他……可是我很懷疑,方圓最初的元陽真的給了白惠嗎?”
“這有啥好懷疑的,肯定的啊!”了凡一板一眼的分析說,“房間裏點了雙修的香,他們兩個又都在床上。當時已經是那種狀態了,怎麼可能還不……這要是還不給了元陽,我都要懷疑他身體是不是有問題了。”
靳穀子當時在蕭逸的身體裏,蕭逸的感覺他最為直觀:“他的身體沒毛病,但是很克製。雖然被喂了藥,卻還是很克製。我們都不能否認,蕭逸是非常厲害的驅鬼師。對於自己即將發生的事情,他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那我們看到的事情是為什麼?”了凡不理解,“我們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啊?我們看到李琳琅發生的事情了啊……難道說,我們看錯了?”
“不知道。”靳穀子笑說,“這些也隻是我的猜測,到底為什麼,我也不清楚。我隻是覺得,我們沒有親眼看到蕭逸給了元陽,我們就不能下定論。”
我們幾個圍在一起討論蕭逸和李琳琅前世的房事如何,這多少讓人感到有些別扭。而事情就是這樣,越分析越混亂,到最後也沒有一個結論。到了晚上,徐天戈按時送晚飯過來。吃過了晚飯,了凡他們也要告辭離開了。
“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吧!”靳穀子是最後一個出門的,他臨走之前安慰我說,“如果他真的把元陽交給了你,我家老頭子肯定能找到他的……今天太晚了,等明天吧!明天你們一起去我家的道觀,老頭子會想出辦法來的。”
“是嗎?”我相信靳穀子和瘋道士的本事,“謝謝你們了,給你們添麻煩了。”
“不會。”靳穀子淡淡的說,他起身告辭,“舉手之勞而已。”
看著靳穀子開門離開,我心裏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兒。就像了凡說的那樣,回想起李琳琅的記憶後,我的很多想法確實是發生改變了。我不知道這種改變是好是壞,可是我想試著去做。
之前糾結了許久,下定決心似乎隻是一瞬間的事兒。我從家裏跑出去追上了靳穀子,在他上車之前攔住了他。昏黃的路燈下,靳穀子困惑的看著我,他對我的行為很是不解。我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就像是聽到別人在說:“靳穀子,我做你的鼎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