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我還是很有契約精神的,最起碼對於償還方麵的事兒,我很少感到不滿或者抱怨。哪怕當時楊紫彤把謝一航害死,我怪的也是自己。怪自己沒有完成承諾,所以導致了不可挽回的後果……但是聽靳穀子開口和我提要報償,我心裏還是感到了難過的情緒。
“你要對我不客氣?”我非常克製的問靳穀子,“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你準備對我大打出手嗎?還是說你想……”
靳穀子歎氣,他的態度好像是我在無理取鬧:“白惠,你冷靜點。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不應該起內訌。”
我當然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我也不覺得自己是在無理取鬧:“靳穀子,我很冷靜。我清楚我在做什麼,我也明白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你想要把瘋道士的手要回去,我可以還你。可是羅霞的事兒,我不能這麼算了。”
“夠了!”處在我和靳穀子的對峙中,羅霞感到非常的恐慌。實在是無法忍受,她惱怒的拍了下汽車的座椅,“我不知道你們兩個有什麼問題,但是我拜托你們,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再吵?”
“我沒吵。”我說,“我是就事論事。”
雖然我的口氣強硬不肯承認,可我的心裏卻清楚,現在的我很難稱為冷靜。要不是羅霞吼這麼一句,我都差點忘了她是給我和靳穀子帶來消息的。
“了凡今天一早就上玉峰山了,我看他的樣子是準備和蕭逸鬥個你死我活。”羅霞像個播報員,她一本正經的說,“我試著阻止了,可是他沒有理會我。這個禿瓢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他堅持認為蘭姐被藏在玉峰山了。玉峰山的情況不用我多說你們也了解了吧?所以目前為止最明智的舉動,就是你們兩個不要去玉峰山。”
“你見到了凡去玉峰山為什麼不阻止他?”我問她,“你和了凡不也是朋友嗎?”
“Hello?你還清醒嗎?”羅霞壯著膽子反問我,“你覺得我能阻止的了他嗎?他可是法力高強的大和尚,我惹他不高興他很能找個塔把我壓下麵了。”
“那你就眼看著他去送死?”
“哈!我們兩個隻是泛泛之交,難不成我為了他要去送命嗎?”
“你……”羅霞說的,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那你帶走我徒弟幹什麼!”我第一次因為吵架吵不過誰而感到氣悶,“你們兩個連泛泛之交都算不上吧?”#@$&
羅霞不可理喻的看著我:“拜托,男女之間想要幹點什麼不可描述的事兒,難道一定要成了朋友互相了解之後嗎?那我正好興致來了想找一個男人睡一睡,是不是脫褲子之前先看看他族譜?”
“誰問你這些了?”我感覺她更加的不可理喻。
羅霞攤手一笑:“就算我說你也不能理解吧?一個二十六七歲還是處女的女人……你是驅鬼師,又不是尼姑。天天擺出一副忠貞不渝的臉給誰看呢?”
“我怎麼樣管你什麼事兒啊!”我怒道,“你就說,你會不會把徐天戈給我帶回來?不然的話,我就……”
我威脅的話沒想好,也沒說出來。後排坐著的羅霞釋然一笑,她無所謂的說:“好,好,好,你們都是牛逼的大人物,我誰都惹不起,這行了吧?你知道嗎?老娘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