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念咒的原因,靳穀子和我相觸的皮膚是冰涼冰涼的。我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他一點點的壓了上來。沒有任何的甜言蜜語,也沒有任何的前戲,靳穀子直接刺了進來。
“疼吧?”靳穀子的嗓音略微沙啞,他忍著停住沒有動,“你要是疼的話,我……”
疼吧?這何止是疼啊!雖然我已經事先做好了準備,但還是疼的說不出話。靳穀子突然刺了進來,一瞬間我感覺身體像是被撕裂開了。大腦裏一片空白,我隻剩唇不受控製的顫抖。
“要是還能忍住的話,那我……”
靳穀子試著動了一下,我疼的快要昏厥了。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我眼前都出現了星星點點的白光。靳穀子的臉就在我麵前一晃一晃的,我有一種暈車想吐的感覺……難怪在仁善寺時蘭姐會叫的那麼淒慘,原來雙修是件如此痛苦的事兒。
修行啊修行,從來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吧?我想。
“我沒事兒。”我咬著牙,恨不得這一切立馬結束,“你繼續做你該做的,不用理我。”
“好。”靳穀子說著,他加快了動作。
在我見過為數不多的男性裸體裏,靳穀子的身體算是很健壯的。尤其是他的下身,對我來說看起來實在是有點可怕。我都不敢去想,他把那麼大的東西塞進我的體內,我會不會真的裂開,鑽心的疼痛讓我恨不得立馬把他推走。
要不是聽到他在念咒,我可能真的要這麼做了。
靳穀子的下身也是冰涼的,這多少緩解了我身體被撕裂的痛。可是這種緩解並不太明顯,在他反複進出後,我的雙腿間已經被磨蹭的滾燙。如此單一的動作被他重複了半個小時,我漸漸開始忍受不住。試著用手推了推他,我嗓音沙啞的問:“還沒結束嗎?”
“還要一會兒。”靳穀子額頭的汗滴在我身上,他似乎也不怎麼舒服,“還要一會兒才能好。”
靳穀子長這麼大,我是第一個和他親密接觸的女人。雖然他法術高強,但對於男女的事兒他了解的還不如我多。對於一個從來沒打過飛機的男人來說,讓他掌握如何射精似乎是太困難了些……努力回想下和謝一航相處的情形,我試著伸手去摸靳穀子的腰部。
我的掌心火熱,靳穀子的身體卻冰涼。我剛一觸碰到他,他就控製不住的哆嗦。
我的一隻手指順著他的腰線往上撫摸,一點點的摩挲到他的耳後。他身上出了太多的汗,皮膚摸起來滑不溜丟的。我輕輕撫摸他的耳朵,指肚輕柔的揉著他的耳垂。手指插進他的長發裏,我柔和的梳理著。另一隻手在他的腰眼位置按了按……靳穀子的腹部一緊,下身一挺,他把熱乎乎的東西留在了我的體內。
靳穀子從我的身上下來,他平躺在了我的旁邊。我們兩個一起喘著粗氣,誰都沒有說話。
我躺在床上,感覺舒坦極了。靳穀子留在我體內的液體暖呼呼的,像是一股暖流從腹部蔓延開來,一直流向四肢百骸。我閉上眼睛,感覺像是躺在春風裏。下身的疼痛感也跟著消失了,似乎撕裂的傷口也愈合了。就連瘋道士給我手的不適應感,都完全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