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給謝一航算過姻緣,我確實知道謝一航曾經的姻緣不是我,可我也相信這世間上的事情沒有絕對的,我覺得隻要努力還是會人定勝天的。

我有很多的話想對靳穀子說,但是那些話都說不出來了。看著靳穀子,我實在是很不明白:“為什麼,我們兩個就不能好好的說說話?到底是我不會和人相處,還是你的想法有問題?咱們為什麼總是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吵的不可開交?”

靳穀子想開口解釋,我抬手打斷了他:“算了,什麼都別說了,我也不想聽了……現在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不該搶的,也已經搶了。不該死的,也已經死了。事情都過去了,就算了吧!我不想再細想了。”

“白惠,真的算了嗎?”我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靳穀子卻偏偏揪住不放,“你要是真的算了,為什麼還要給那個孩子起名叫謝一航?謝一航一直在你心裏,無時無刻不在。哪怕是你和我在一起時,你心裏也想的是他……既然這樣的話,你又為什麼要答應和我雙修?可憐我?看我死了老爹,所以想同情我是嗎?”

同情?同情靳穀子?我從來沒有那麼想過啊!靳穀子是誰啊?那麼強大的人哪裏會需要我同情?至於謝一航,他……他是我的男朋友啊!我把他放在心裏,難道有什麼不對的嗎?

我沒有吭聲,我總感覺靳穀子的狀態有點不對勁。而他似乎也覺得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了,他找借口說:“我出去上個廁所,你在這裏好好呆著吧!”

說完,他就出去了。隻剩我一個人在山洞裏,滿腦子的莫名其妙。

“他到底是怎麼了?”我自言自語道,“他是餓的神經錯亂了吧?”

百米外的餓鬼聽到我的話,他喊著回答我:“神經錯亂個鬼啊!他擺明是嫉妒了啊!我看神經錯亂的是你吧?他喜歡你你看不出來?”

靳穀子?喜歡我?快別開玩笑了,雖然他總是半開玩笑說些會吃醋的話,但那是……

“你再多嘴。”靳穀子冷淡的話從山洞外傳來,“我就讓鬼差把你抓走,送你去投胎。”

機靈的餓鬼立馬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連忙說道:“阿娟,我說對吧?我喜歡你你都看不出來,你是不是神經錯亂了?搞的我都吃醋了。”

“啊?”還在狀況外的謝景安奇怪的問,“餓鬼,你的話不是對白惠說的嗎?”

“你閉嘴。”餓鬼訓斥道,“大人的事兒,你小孩兒懂什麼?”

“都閉嘴。”靳穀子冷淡的說。

忽然,山洞內外都安靜了。

靳穀子在山洞外呆了好長時間,等他回來,他又恢複了正常。他沒有說剛才的事兒,我自然也沒有提。而眼下,顯然還有更麻煩的事兒讓我們操心。

比如,糧食。

餓了一天,到了晚上時我們兩個把最後一個麵包分著吃了。吃完這個麵包,是真的一點糧食都不剩了。我和靳穀子都餓的難受,最後連吵架的力氣都沒有。隻能躺在薄薄的床被上,相互依偎著取暖。

漫天的大雪無邊無際,我們兩個餓著肚等了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