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是嗎?"
鬱芊芊滿頭的黑線,眼神中也是帶著濃濃的鄙夷之色。
鄭超看到鬱芊芊的目光一愣,眼睛一轉:"我說錯了什麼嗎?"
"你當然說錯了!"
就在這個時候,鬱芊芊的身後,傳來了秦琨的聲音。
聽到此音,鬱芊芊臉上的鄙夷之色散去,循聲轉身。便看到了秦琨雙手背在身後,身著一套黑色西裝,帥氣逼人的模樣。
"哇!"鬱芊芊在心中不由得感歎一聲。
這秦家的少爺,平時那麼低調,看起來平平無奇。
穿上西裝後,竟然這麼帥氣。
鄭超回頭,也看到了秦琨,同樣意外的打量了他幾眼。隨後麵色一沉,冷冷的道:"秦琨?怎麼哪都有你?"
"這句話我想原封不動的送給你,鄭超,怎麼哪兒都有你?"
"草!"
鄭超忍不住說出一個髒字兒來。
但是一看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鬱芊芊就在身邊。便把後麵罵人的話全都咽了回去,轉而道:"我說,你這吊絲也喜歡藝術?這種東西,可不是窮人能玩的起的吧。"
"再說了,就你這種吊絲,能從這畫裏看出什麼來啊?"
鬱芊芊黛眉一皺,看著鄭超的眼神更顯鄙夷。
張口閉口就吊絲,這讓鬱芊芊很是不爽。
要知道,如果不是秦琨的話,鬱芊芊很可能就死在太平洋上了。
"鄭超,你知道你剛才的話有多愚蠢嗎?"秦琨顯得很大度,並沒有因為鄭超的攻擊就生氣,而是笑吟吟的道:"我剛剛可是看到,學姐很鄙視的瞅了你一眼呢。"
"你說我愚蠢?你什麼意思?"鄭超眼睛瞪著秦琨,聲音也拔高了一個分貝。
"嗬嗬,鄭超你懂不懂,這幅畫裏麵畫著的是一個農婦,而且從這幅畫的手法上來看,這屬於典型的傳統印象派繪畫作品。"
"作品風格比較寫實,繪畫功力也非常到位。"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壓根就不是畢加索的畫,而是梵高的作品。"
秦琨說完,指了指不遠處的另一張畫,笑道:"你看清楚了,那張畫通體的主色為藍色,這是畢加索早期的畫風,他最擅長的,就是用色調來體現畫中人憂鬱的情緒,渲染悲愴的氣氛。"
"你連創作者都搞不懂,還在芊芊姐麵前說自己喜歡藝術,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很愚蠢的事嗎?"
"你!"
鄭超指著秦琨,再看看鬱芊芊那淡淡的笑臉,頓時覺得自己的臉都被打腫了。
這對於喜歡藝術的人來說,根本就是最低級的錯誤。
連藝術作品的流派都分不清,還談什麼喜歡?
"媽的,就你懂!裝什麼大尾巴狼!"鄭超無話可說,隻能最後嗔怒一句,怒氣衝衝的走了。
對秦琨,他現在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這裏是展館,他不可能在這裏動手打人。更何況女神就在身邊,這要是動手打人了,那更顯得自己低下。
更何況,他壓根就不是秦琨的對手,單挑是不可能的,今天他還偏偏沒帶保鏢。
看到鄭超走了,鬱芊芊衝著秦琨露出了一個千金不換的微笑。
鬱芊芊長得很美,整個臉蛋都透著陽光活力,一顰一笑,給人一種內心都被治愈了的感覺,秦琨看著這笑容,忍不住笑道:"芊芊姐,你這一笑,真是傾國傾城啊。"
"哈哈,你的嘴巴真甜,你今天也很帥嘛。"鬱芊芊說著。就學著泰坦尼克號裏的露絲,伸出了帶著薄薄紫紗手套的纖纖玉手。
秦琨接過那玉手,對她行了一個吻手禮。
"嗯,你的動作很嫻熟哦。應該沒少對女孩子這麼做吧?"鬱芊芊笑著說道,同時玉手一伸,挽住了秦琨的胳膊。
"這你就不懂了,這吻手禮是家族必修課,但是實戰,這還是第一次,畢竟以前的生活,都是很低調的。沒有用武之地啊。"
"真的嗎?"鬱芊芊投來懷疑的目光。
"那是當然,天地可鑒。"秦琨信誓旦旦的道。
"好啦,我們去那邊看看吧,走。"鬱芊芊說完,就拉著秦琨,朝著人群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