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你說笑了,親戚?我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親戚?"秦琨搖著頭說道。
"我明白了。"白嵐點點頭,將思緒收回來,朝著門外走去。
接下來這幾天,秦琨始終都陪在林雨涵身邊,到點就給她喂藥。給她吃一些麵粥。
抽時間,秦琨還跟著白嵐上山采藥,也熟知了不少藥理。
更是對白嵐的身手頗為好奇。
因為就在山上,白嵐和秦琨遇到了一隻狼,一隻掉隊的餓狼。
起初,那餓狼還虎視眈眈。想要把秦琨或者白嵐當做午餐。
可白嵐並沒有出手,隻是狠狠的瞪了那餓狼一眼,就嚇得那餓狼掉頭就跑。仿佛白嵐才是真正的野獸。
秦琨明白,並不是眼神多麼多麼厲害。
而是白嵐這種強者,已經有了一種屬於自己的氣場。
氣場這種東西人人都有。
就好像有些成功人士,站在台上便有一個很強大的氣場,相反那些病懨懨的病號,給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白嵐的氣場便非常的恐怖,足以喝退那隻饑餓的野獸。
回到小廟裏,秦琨忍不住對著白嵐道:"白先生,您一個人在這兒住了多久了?"
"還有一年就十年了,怎麼了?"白嵐問道。
"你自己一個人在這兒多孤單的啊,不如我留下陪你吧?"秦琨笑著說道。
"你留下陪我?"白嵐的臉上也浮現出笑意來:"怕是你想從我這兒偷更多的東西學吧?"
"嘿嘿。"秦琨笑了起來。
經過在涼水村一戰,秦琨明白自己欠缺的東西太多了。
想要救回郭曉萌,自己沒有過硬的本事是不可能的了。
家族給這次考核的時間也很充分,四年的時間。
可是秦琨等不了這麼久,他恨不得明天就完成任務。幹掉江越,把郭曉萌解救出來。
白嵐看著秦琨的眼神倒是比較欣賞。
這幾天跟著他上山采藥,每看到一種藥便摳根問底,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全都挖出去。
不過白嵐可不是那麼直率的人。
他搖了搖頭,對著秦琨道:"想拜師的話,沒那麼容易。"
"誒?"
"你不會是要給我設置什麼考驗吧?"秦琨說道。
"考驗?沒有那一說。"
"再說了,對你的考驗已經有過了,你都跪了兩天兩夜了,已經夠了。"
"那為什麼?"秦琨看著白嵐,心中很是熱切,他很希望和白嵐學一學,畢竟他可是能打敗胡鈺的人。
"這個問題主要在我。"白嵐長歎口氣,對著秦琨道:"在我妻子離開我之後的五年中,我四處尋找胡鈺,腦子裏就一個目標。我要殺了她。"
"後來,我漸漸的放下了仇恨,躲進了深山裏麵,也放棄了尋找,因為我真的找不到。"
"茫茫人海,找一個人是多麼的困難。"
"但是你們姐弟兩人的出現,打破了我平靜的心。"
"你們讓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我現在沒有辦法靜下心來教你,這樣吧。"白嵐說著,帶著秦琨走進禪房,拿出了一個本子來。
本子很是枯黃,他將這本子交到了秦琨的手中:"你回去好好鑽研一下這個。有了這個,對你的提升會非常巨大。"
"烈火焚山?"
"這是什麼?"秦琨問道。
"這是我家祖傳的氣功,你先好好研究這些東西。你能把著研究透了,尋常之人就再也奈何不了你了。"白嵐對著秦琨道:"你在研究這個的同時,回去幫我把胡鈺找出來。"
"隻要我殺了胡鈺,我就收你為徒,怎麼樣?"白嵐對著秦琨道:"這可是一個很劃算的買賣哦。"
秦琨看著手中的那本烈火焚山,心中有些熱切。
"我可以答應你。"
"可是。如果我找到了胡鈺,我要怎麼通知你啊?"秦琨問道。
"這個你就放心吧,隻要你能找的到,我很快就會出現在你的身邊,我會在暗中盯著你。"
秦琨一聽,渾身發麻。
尼瑪這不和監視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