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經理走到秦琨身邊,低頭哈腰的說道:"這位先生,您雖然不怕威爾遜家族,但是我怕,我們這艘船所有的員工,包括老板都怕。"
"格朗先生如果在我們船上丟了小命,您拍拍屁股走了,可是威爾遜哈爾森找上門來。我們根本說不清楚,你看……"
"哦?"秦琨聽了這話,才若有所思起來。
經理說的沒錯,他這麼做的話,可能整個船都會跟著遭殃的。
"那好吧,我本來就是出來玩的,就給你們沙蘭蒂尼號這個麵子,不過……"秦琨嘴角微微一笑。接著便是毫無預兆的一腳踩了下去。
這一腳下去,威爾遜一張臉變成了癟茄子的顏色。
緊接著,殺豬一樣的慘叫聲響起。
雞飛蛋打。
威爾遜,被秦琨一腳送進了紫禁城。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威爾遜格朗的泳褲上。浸染出鮮紅的血液來。
"你!先生……"經理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下巴差點掉在了地上。
雖然阻止了秦琨幾乎殺人的行徑,卻……
這可比殺了威爾遜還狠啊。
"他對我的女人動手動腳,顯然是精蟲填腦了,我給他根治一下,免得以後再遇上類似我這樣的人,丟掉小命。"秦琨笑著說道:"我這是救他,為他好呢。"
經理和船上的服務員們全都被雷的外焦裏嫩。
這絕對是他們本世紀聽過最荒唐的說辭,可偏偏他們卻沒辦法反駁。
"你叫什麼名字!"威爾遜滿頭大汗,臉色蒼白的看著秦琨。
他的眼中已經不僅僅是猙獰了,還帶著濃濃的殺機。
"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秦琨冷冷的笑道。
"嗬嗬,怕你是慫了吧,你不是很厲害嗎?有種的你就別跑,老子要你死!"威爾遜目光死死的盯著秦琨。
秦琨笑了,抬起腳來,直接踩在了他的左臂上。
哢嚓一聲脆響,所有人的心髒都是狠狠的攣縮了一下。
威爾遜朗格,再次發出了殺豬一樣的慘叫。
他的左臂斷了,骨頭已經折成了一個令人觸目驚心的角度。
"威爾遜。都這樣了你還威脅我呢?"秦琨笑著道,仿佛在做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威爾遜哭了。
他現在已經對自己養成的性格感到後悔,不知不覺的他就有要威脅人家的想法,這是慣性思維,但秦琨不會慣著他啊,你敢威脅,那就讓你嚐嚐苦頭。
"不敢了!不敢了!"威爾遜鼻涕一把淚一把的。
他現在徹底絕望了,一條胳膊被踩斷,下半身也廢了,估計生育都成問題了。
"快,把朗格先生送去醫務室,馬上聯係陸地醫院!"經理也怕了,害怕在墨跡一會兒秦琨真把人給幹死了。
他也不管那麼多,趕緊招呼人,就把威爾遜朗格給抬出了泳池甲板。
很快,沙蘭蒂尼號就放下了一艘汽艇,汽艇上載著的當然是威爾遜朗格,一路以最大的馬力,朝著陸地疾馳而去。
人被抬走後,秦琨回到了白楊和徐雅的身邊。對著她們問道:"你們兩個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徐雅說道。
"我也沒關係,隻是……我覺得我應該換一身新的泳裝了。"白楊看著自己並不搭配的泳褲,尷尬的道。
"行,換了衣服,咱們接著玩。"秦琨笑著說道。
白楊倒是有些糾結起來,拽了拽秦琨的胳膊道:"秦琨,你把那個威爾遜教訓的這麼慘,他肯定會來報複的對嗎?"
白楊有點擔心了。
她雖然知道秦琨很厲害,也很有錢,甚至家族還有軍事力量。
可這裏畢竟是新西蘭,是人家威爾遜家族的地盤。
所謂遠水不及近渴,白楊擔心再在這裏待著,恐怕會出事兒。
不過,這隻是白楊的擔心罷了,她的擔心,無非還是不夠了解秦家究竟有多麼強大。
徐雅雖然沒說話。但也沒有玩下去的心思了,心裏盤算著要不要趕緊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