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柔抬起朦朧的淚眼,搖頭否認:“不是這樣的北城哥,你不能這樣汙蔑我,我施何柔不是這樣的人!”
葉北城鄙夷的睨向她,說:“你是不是這樣的人,自己心裏最清楚,如果這次算計靜雅是秦姨的主意,那我呢?上次對我使用同樣手段的時候,又是誰唆使你的呢?”
何柔語結,隻能低下頭繼續哭,繼續裝可憐,博取著不屬於她的同情。
“好了,好了,這事既然秦女士都已經承認了,何柔就算不該幫著她胡鬧,也不全是她的錯,回頭讓定海訓訓她,讓她知道錯了就行了。”
竇華月出來圓場,靜雅沒好氣的撇過頭,上次葉夢瑤差點被強暴的時候,婆婆恨不得把她給掐死,現在她受了同樣的屈辱,婆婆反倒隻是輕描淡寫的就這麼算了。
果然是不喜歡她的無情婆婆,喜歡與不喜歡在同一件事上表現的淋漓盡致。
施定海終於不再沉默,他走到女兒麵前,揮手就是一耳光,打完之後對葉北城說:“少爺,柔柔我會教訓,這件事就看在海叔的麵子上,別再計較了行嗎?”
海叔對葉家的貢獻北城不是不知道,這多麼年他也從未開口求過什麼,盡管對何柔厭惡之極,但既然海叔開口了,這個麵子總是要給。
他撇了眼站在遠處的靜雅,見她點頭後,他憤憤的說:“好,既然海叔希望我別計較,我就暫不計較,但我醜話說前麵,如果再有下一次,誰說話也沒用。”
一直拿著遊戲機玩遊戲的葉夢瑤插話了:“哥,那我爸和我媽說話都沒用嗎?”
葉夫人不悅的哼一聲:“我說話什麼時候有用過?自從那個女人進門後,我說話就等於是放屁!”
葉北城對這種沒有根據的言辭懶得解釋什麼,他轉身欲走,經過何柔麵前時,冷冷的提醒:“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再敢不安分,沒人能幫的了你,記住,是最後一次。”
……
風波在一幹人的袒護和說情下,就這樣平息了,靜雅在葉氏工作十餘天,漸漸的進入了狀態,她的能力已經可以達到獨自外出談業務的水平。
這天晚上,葉北城洗好澡後,靜雅問:“為什麼下令不讓我出去見客戶?”
他笑笑:“我老婆長這麼漂亮,怕被別人打了主意。”
“開什麼玩笑,既然死皮賴臉的讓我進公司,還把我放在業務部副經理的位置,就別跟我扯這種滑稽的理由。”
靜雅埋怨的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腿說:“你趕緊把命令給我撤了,不然我就申請離職,此處不留姐,自有姐去處。”
噗……
葉北城被她幽默的語言逗笑了,他拍拍手:“好吧,我可以把命令撤了,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靜雅仰起頭,真不愧是奸商啊,動不動就談條件,跟自己老婆也不例外。
“我給你一周的時間去學柔道,如果你能打的過我,我就同意你出去見客戶,談生意怎麼樣?”
柔道?
她咽了咽口水,不可思議的質問:“為什麼讓我學這個?我是去辦公事,又不是去打架,我為什麼要學什麼柔道?”
葉北城拍拍她的肩膀:“這個你就不懂了吧,商場是個很複雜的地方,男人更是複雜的動物,他們通常看到獵物就會獸性大發,女人,特別是有姿色的女人,如果你不懂防身術,遲早會成為這些野獸們的口中之物。”
靜雅總算是聽明白了,繞來繞去還不是怕她被別的男人占了便宜。
“你這個條件也不是很難,但我要抗議。”
“抗議什麼?”
她秀眉一挑:“你都能把一根鋼管不費力氣就折斷了,可見功力有多麼深厚,我是一個女人,是一個對柔道一點基礎也沒有的女人,你給我一周時間就讓我學會,還要打的過你,怎麼?存心刁難我是不是?”
葉北城點頭:“倒也是,那這樣吧,給你一個月。”
“不行!”
靜雅再次抗議:“誰知道你的柔道練了多少年了,以為我是神啊,一個月就能超越你?”
“……”
“那你說吧,你想要多久?”葉北城揉了揉額頭。
咳咳……靜雅清了清喉嚨,說:“一個月期限沒關係,但我不去柔道館,我要你教我。”
葉北城一愣:“我教你?”
“對,你教我。”
他沒好氣的瞪她一眼:“如果我教你,你這輩子也別指望能贏的過我,有哪個徒弟可以贏得過師傅?”
靜雅自信一笑:“那可不一定,俗話說,青出於藍勝於藍,隻要我努力,我就有贏的希望!”
“嗬嗬,有自信好啊,我就喜歡自信的女人。”
“這麼說你答應了?”
葉北城笑道:“你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我怎麼忍心再潑你涼水。”
兩人達成共識,於是在葉家的健身房,每晚都可以聽到靜雅哀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