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在哪買的房子?以後我能不能帶孩子去轉轉?”
“當然可以,就在黃金苑,歡迎你去做客。”
靜雅淺淺一笑:“好。”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過兩天再來看你。”
“恩,再見。”
靜雅一直保持著寬容的微笑,直到何柔的背影消失後,她唇邊的弧度才漸漸冷卻。
做客?會的,她一定會去的……
她要去看看,在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時,那些害得她家破人亡的魔鬼,是怎樣幸福的生活著!
從那一天開始,她的腦子裏閃過兩個字,報仇……
是的,她要替葉北城報仇,不計一其後果!
靜雅的平靜漸漸令所有人都放心了,他們以為,能看得見的傷口,總有愈合的一天,看不見的,也一樣。
她一個人悄無聲息去黃金苑觀察了好幾次,終於有一天,躲在暗處的她,看到了令她血脈憤張的兩個人,竇華月、施定海!
天色漸沉,大地像是被籠上了一層黑布,攜手同行的兩個人,完全沒注意到身後跟著一個人,那是個有著一雙豹子般眼神的女人。
施定海和竇華月走進一間KTV,靜雅冷冷的盯著被閉合的房門,手,慢慢的伸向外套內層的口袋,摸索出一把微型手槍。
一名服務員送茶點經過她身邊,她突然把槍口對準她,厲聲說:“跟我走。”
服務員驚得目瞪口呆,木然的跟著她走進其中一間空著的包廂。
“把衣服脫下來。”
“不要殺我,我脫……我脫……”
女服務員嚇得淚眼婆娑,迅速把工作服脫了下來,靜雅撿起她脫掉的衣服,穿到了自己身上,然後拿起她的托盤,威脅說:“半小時內不許出去,更不許聲張,否則,你將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恐嚇完,她頭也不回的走出包廂,步伐停在施定海所在的房間,推開門,低著頭走進去。
一陣刺耳的歌聲傳進她耳中,竇華月正與施定海忘情的唱著小情歌,靜雅死死的咬著嘴唇,兩人的纏綿親昵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她的北城與她天各一方,而這些劊子手,竟然毫無罪惡感的深情對唱情歌,這是令人諷刺的悲痛感,但是,很快就不會有了……
她放下手裏的拖盤,站到兩人身後,槍口緩緩的對準施定海,她知道,他身上一定有槍,隻要殺了他,竇華月根本不足為患。
砰一聲巨響,施定海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啊……
竇華月驚恐的尖叫一聲,撇見剛才的服務員竟然是俞靜雅,她撥腿就往外跑,砰……又是一聲巨響,她應聲落地,眼皮不甘的翻了幾下,失去了知覺……
靜雅漠然的凝視著地上兩個罪有應得的人,唇角勾出一抹冷冷的弧度,為了報仇,她深夜翻牆回到葉家,從葉北城的書房裏找出這把槍,為了報仇,她白天努力裝的很平靜,夜晚,卻獨自坐在黑暗中哭的雙眼幾乎滴出血。
現在好了,一切都解脫了,以後,她不會再掉一滴眼淚,她發誓……
生活不相信眼淚,即使把眼淚哭成珍珠,灰暗的生活,也不會因此而閃光。
砰一聲,房門被推開,一個身影閃到她麵前,一把奪過她手裏的槍,對準了她的額頭。
就在她還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時,十幾名警察衝了進來。
可是奪她槍的人,卻是費少城。
“讓開,不讓開,我就殺了她!”
靜雅徹底糊塗了,為什麼她殺了人,現在,反而成了被要挾的對象,費少城,他到底想幹什麼。
地上的施定海和竇華月已經被救護人員用擔架抬走,十幾名警察高舉著槍對準費少城,其中為首的警察大吼一聲:“放開人質,你已經槍殺了兩個人,還要再殺嗎!”
殺了兩個人……
靜雅震驚的睨向費少城,他眼中的複雜神情令她錯愕……
“你想幹什麼?”她冷聲問。
他俯耳輕聲對她說:“我早就知道你一直在伺機報仇,所以一路跟蹤你到這裏,剛才那名服務員報警了,必須有一個人,為現在這個結果負責。”
“我自己做的事情,我自己承擔。”
她話剛落音,費少城就把槍放下了,他舉起手大聲喊道:“我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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