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若冉笑得花枝招展,嘻哈道:“如果我全都告訴你了,你會這麼容易就讓我跟你一起出來嗎?”
這話讓我一點反駁的餘地都沒有:“你倒是來算計我了?”我無奈道,錢家的家主都來了,這個夜晚肯定是個有趣的夜晚,這樣的夜晚充滿了刺激和驚險,肯定有額伴隨著說不清楚的危險,也難怪袁青青一過來就給我們派了兩個保鏢,應該也是有此方麵的考慮吧?
任若冉遞了一杯紅酒給我,自己乖乖換成了橙汁。
我搖搖頭,隻能這樣了。我的眼神落到了進來的錢家家主的身上,我倒是想要看看劉清書想要幹些什麼。
現場已經有偶不甘寂寞的老板們開始玩賭桌了,玩大玩小的都有,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喜笑顏開。任若冉看得眼饞,挑眉向我示意:“我們也去玩玩?”
“你想玩什麼?”我輕聲問。
任若冉指了指跟著錢家家主一起來的年輕人,給了我一個眼色:“不如我們跟著他玩兒?”
我明白了任若冉的意思,笑了起來,起身挽住了任若冉,把她放進了我的保護圈,朝著那個年輕人走去。這個男人比錢三千要小上幾歲,眉眼間有些相似,應該是錢家比較受關注的年輕一輩。今晚既然跟著來了,肯定是知道今晚的遊戲規則的,就是不知道除了表麵的瘋狂之外有沒有隱蔽的交易。
我靠近了年輕人,隻可惜我不知道會遇上這隻種情況,不然就帶上竊聽器了。
年輕人坐在了二十一點的牌桌前,我和任若冉不著痕跡地坐在了他的旁邊,正了正身子,下了注。
荷官看見了我有些吃驚,正想要說話的時候,我默默噓了一聲。荷官不再說話,繼續發著牌。
年輕人的牌麵很好,是個K,而我的是九點,任若冉更小隻是個五點。我看了一眼我的底牌準備選擇了加牌,任若冉更是沒有猶豫,年輕人有些猶豫了,畢竟亮出來的牌已經是K了,沒有亮出來的牌就不知道多少了,恐怕加起來已經跟二十一點相差不遠了吧。
我輕聲道:“或者這牌不合適加了,不如放棄加牌,讓我來吧。”
我的眼神瞟了一眼年輕人,剛好碰上年輕人抬頭的瞬間。年輕人笑了起來,看了一眼我的牌:“小姐看起來胸有成竹肯定是要加牌的吧,我就聽您一次,放棄。”
我加牌了,任若冉跟著,其他人也猶豫著做出了選擇。
亮牌的時候年輕人的牌麵是十七點,剛好在尷尬的局麵,不加有些小了,加了容易爆牌。
我的運氣不錯,剛好二十一點:“不好意思了,各位,我贏了。”
“恭喜小姐,您是贏家。”荷官點頭恭敬地說了一聲,把籌碼加給了我。
任若冉在一旁笑得甜美,袖子裏藏起了剛才發的牌,用千術給我換了一張恰好二十一點的牌。
年輕人的眉頭一挑,似乎有些不滿。
我輕聲道:“先生,看來你不適合玩賭博,你很猶豫,下不了手。如果我是你,我會選擇加牌,因為我不會允許自己手裏的牌是劣勢。”
我從座位上起身要離開,年輕人一下子就叫住了我:“這位小姐,你等一下!”
我假裝詫異地回頭,年輕人的眉頭有些皺起:“我叫錢佑駒,這位小姐頗有些眼熟,不知道怎麼稱呼?”
我哦了一聲:“原來是錢家的公子,看來劉清書也把錢家主請來了吧?”
年輕人驚訝道:“沒錯,叔叔也來了,沒想到小姐知道得這麼多,小姐怎麼稱呼?”
任若冉輕笑了一聲,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這人是天然呆嗎?錢家主會帶他來晚會我倒是不信,你猜他是不是扮豬吃老虎。”
我笑了一下,輕聲道:“談談就知道了。”
我笑了起來,落落大方:“我姓蘇。”
我從侍者手裏的托盤上拿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錢佑駒:“能認識錢先生我三生有幸,請。”
錢佑駒笑了起來,幹杯後就喝了酒,之後就跟我討論二十一點的玩法。我邀請錢佑駒坐下,開始和任若冉一起交流二十一點。看得出來錢佑駒賭博很有興趣,但是賭起來全是運氣,一點技術也沒有。
我說:“錢家主以後應該會把在新加坡的賭場交給錢先生吧,您這樣還真讓人吃驚。”
錢佑駒撓了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對啊,我有點笨,學不會賭術。這一次叔叔讓我過來澳門見識一下,沒想到一開始就被兩位美麗的小姐打壓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