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和白聽琴上床?”沈長卿怔了怔,大腦陷入一團混亂,怎麼可能,自己明明已經檢測了那天白聽琴發給自己的照片,沒有半分ps的痕跡。
“嗯。”厲淨琛將沈長卿抱在懷裏,平時深邃冷淡的眸中,此刻是化不開的思念,他是真的很想很想沈長卿。
想那個會牽著自己袖子撒嬌的沈長卿,那個做錯了事會在他眼前找各種蹩腳理由的沈長卿。
而不是現在這個看見自己冷冰冰的陌生人。
“別開玩笑了,你以為我還會傻到去相信你?”一股酒味溢入鼻尖,沈長卿倏地想起酒後吐真言這句話。
但是她還是將輕輕抱著自己的厲淨琛推開了,現在她真的沒有力氣去相信他。
也害怕會再一次受到傷害。
“嗬,蠢女人。”任由沈長卿將自己推開,厲淨琛勾起幾分嘲諷的笑意,再次懶洋洋地在沙發上麵躺下。
沈長卿咬了咬唇,沒有說話。
“那張白聽琴發給你的照片,是我叫別人加過工的。”他聲音慵懶,叫人沉醉。
“為什麼要騙我?”沈長卿站在一邊,小小的身體都在顫抖,紅了眼眶。
厲淨琛微垂著頭,並不說話,雙頰上染了幾抹醉酒後的紅暈。
“你說啊,為什麼要騙我!?”見厲淨琛並不回答,沈長卿像是瘋了一般,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情緒激動起來.
“厲淨琛,虧我把你當成重要的人,你呢?你他媽竟然和白聽琴一起來耍我!”
“抱歉。”厲淨琛被推得猝不及防,差點直接從沙發上麵滑下去,但他隻是微垂著眸子,半分憤怒的反應都沒有。
相反的是,他眸中滿是歉疚。
“一句抱歉就算了嗎?”沈長卿冷笑了兩聲,一下跌坐在自己身後的椅子上麵。
“當然不是。”厲淨琛抬頭看向沈長卿,長眉微蹙。
“高高在上的厲總也會有向人說抱歉的一天,怎麼,玩我玩膩了?”沈長卿隻是撇撇嘴,以前自己說破了嘴皮子他也不願意相信自己。
今天是終於想通了,想叫她走了是麼?
“我的人找到了喻醫生,她說明了真相。”厲淨琛眸子微抬,碎光閃爍。
他一直沒有放棄對這件事情的調查,一直到昨天半夜,張良才告訴了他這個消息,並且還有一段喻醫生的錄音。
“喻醫生?”沈長卿記得這個醫生,她對自己很好,說自己和她的女兒差不多大,她就是在國外負責自己打胎的醫生。
“所以,你是相信我了?”她張了下唇,好不容易才發出了聲音。
“嗯。”厲淨琛盯著沈長卿,艱難地從喉嚨裏麵擠出一個音節來。
沈長卿唇角帶了幾分苦笑,她看著眼前的厲淨琛,“為什麼你之前就不相信我呢?”
一定要等到她快要認輸了,快要放棄了,才可以嗎?
“沒有下次了。”厲淨琛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不顧沈長卿的防抗,強行將她摟在自己懷裏,淡淡的酒香在沈長卿耳邊蔓延開來。
“你知不知道,被誤會的感覺,真的很難受?”沈長卿見自己掙紮沒用,索性放棄了,隻是那雙眸子卻滿是不甘心。
“沈長卿,我錯了,我每天都在想你,我都要瘋了。”厲淨琛喝醉了,連平時高冷的模樣都散去了五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