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傅家被恭送出來後,安哲並未有直接地趕回鐵林獄。
回去後,福吉有些調侃地說道,“給殘燕大嫂專程買來的補藥?”
“當然不是!別沒大沒小的。在這裏莫提殘燕大嫂幾個字,再說我就對你翻臉。”安哲沒好氣地怪他。
“這裏都是我們的兄弟,你不說她是我們的大嫂,大家也是心知肚明。許多的兄弟也是在羨慕中懷著真摯的祈願……大哥,你知道嗎?胡一,阿下,太太可……,他們都希望我們可以大幹一場!為了各自的她,他們沒有什麼後顧的憂慮。”福吉有些傷感,他又何嚐不是呢?起碼別的兄弟的她都還在,暫時還沒有什麼性命之憂。而自己的紗織玉呢?
“剛才下總管他來了嗎?”安哲拍拍他的肩頭,悄悄地問道。
“來了!”福吉有些憤懣的神色,“那種人是吃著官糧,拿著官祿,卻不做好事的人!他那是來這裏巡視看看嗎?全然是暗中挑選美麗的女囚犯,改日又是一聲令下的讓我們把她們帶去問審。她們這一被問審,回來就是希望渺茫了……”
“他來時,沒看到我,你怎麼說的?”
福吉掩飾住對紗織玉那姑娘的傷感,“為了不讓他找安大哥你的麻煩,所以我對他說我們這裏有一個嬌滴滴美麗如花的女囚犯逃獄了。安隊恐怕大禍臨頭,所以就是實施暗中的逮捕。”
“他,他怎麼說?”
“為什麼不發動全區,並啟動警報?!”福吉模仿著說。
“你怎麼說的?”
“我說是安隊恐怕別的區的獄長嘲笑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都是關不住也怕別人懷疑那女子是被自己所放出。再者就是如此美麗又嬌滴的女人可不能拱手送給了別人,被別的獄長抓住去孝敬啊……”
聞聽,安哲突然的緘默了,有些顯得忍住發作。福吉的鼻子嗅嗅,下一刻煥發神采了,“安大哥出去原來是酗酒去了?!”
“喝了一點兒,不勝酒力。我現在就是有些想打人了!”
將手中的兩包藥丟給福吉,“我得去快點看看她。”
留下的福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這是說錯哪裏話了嗎?又沒有說大嫂……況且殘燕大嫂也不嬌滴滴的,而是冷……”
他步履匆匆,心中惶恐。整個心裏全是放不下了她!突然!安哲扭頭看去提著兩包藥的福吉,道:“福吉,其他的兄弟呢?”
“走了。”福吉回應的說。
“走了?他們現在都在哪兒?”安哲知道,大家要是分別也會來一場團聚的。不辭而別這算是什麼兄弟!
“現在在第四區。就是幾乎全是男囚犯的那個獄區。我們這裏要做交接了,並且……殘燕大嫂的牢房也是換了!牢房一換,安大哥你的這把專開她牢房的鑰匙也就是沒有用了……”福吉有些不想說。
“那亦非軒來了嗎?!”
“這人窮凶極惡,一身肌肉便是知道他的拳擊力。大哥,我們的諸多兄弟都是在第四區等你呢!我在這裏已經等了你多時,在你未有回來時,已經被他派的人驅趕好多次了。以他的火爆性格,我看殘燕大嫂要是受苦了……”
“唉……”安哲長長的一歎氣,帶無盡的頹喪。“救不出她,我誓不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