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殘燕凝眉地看著這其中的一人,“安哲,那新來的獄長我是看清他的嘴臉了。”
“是的,我也看清了。”安哲對視著傅殘燕說道,微微笑意,不時側瞧一下他。
在安哲的身後,有著兩人。這其中就是傅殘燕口中所指的他——亦非軒。
“讓他出去!”傅殘燕仇視一般的看著亦非軒他。
“殘燕姑娘別生氣,之前我問你一些話,是我不應該叨擾到你。你的一些搭救更多人的高尚想法,我亦非軒心裏很是對你敬重。故而,為你實現你抱負,我就聯合了更多的人。你願意離開這裏嗎?”傅殘燕是位執著夢想且清純的女子,和她說話,就是該談夢想。
傅殘燕看著安哲,似乎他是她的信賴。“聯合更多的人?!你們要幹什事兒?”
“大逃亡!之前是我自私了。殘燕你說的對,我也是領悟了。即便是把你救出這裏,你的心還是在這裏的。”
“你們過來找我是什麼事兒?若是答應我讓我參與行動我是答應的,救我一人出去,我不會答應。”
“聰明!傅殘燕果真是冰雪聰明之人!”亦非軒誇她說,“結合著剛剛成立的暗盟的幾個首腦的統一提議,那就是讓你先出去。你出去,這就是已經是參與了行動。”
傅殘燕看著亦非軒是橫豎不開心。
“暗盟,這裏不做多加解釋。簡單來說就是臨時的成立的同一戰略方針的組織。現有二十首腦,以安哲屬首要。你在我們的救出下,不要回傅家,要是你想害你的養父母,可以當做我沒說。至於你去哪兒,那就是青樓!”
“青樓?!”傅殘燕看著安哲的鼓勵眼神,她也是知道以當前局勢自己應該聽他的,先出去讓他大幹前安心。傅殘燕又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和他強著,這種乖順像是妻子依從丈夫的感覺。
“青樓?!不去!”
“別鬧了殘燕。那裏是你的暫時藏身的地方,日後我有機會回去找你。那裏的老鴇已經是被你的父母打點好了,豐厚可觀的銀子和今後的另一筆銀子的誘惑,是不會讓她開口說出你的下落的。”
“安哲,你開始敢於照顧更多的人,我很欣慰。”
“謝謝。我記得這是第二次榮幸你的最美肯定了。好了,花蝴蝶你和殘燕談談,我和亦非軒就先出去了。”
倆男人走出後,花蝴蝶和傅殘燕從一兩句的問答開始漸漸的熟絡起來。畢竟女人間的相處說難也不難,難在是在特定的情況下——為了同一個男人。易是因為,此時的花蝴蝶已經淚流滿麵,仿佛看到了孿生姐姐。這自然讓女俠心的傅殘心生悲憫。
牢門外……
“這下你放心了吧?”
“你要去哪兒?我說的是你的出路。”
“不知道啊……”他長長的一歎氣,仰望上方,旋即側望安哲笑容一下。
“這點事也難到你?”安哲調侃。
“也是有腦袋幫不了忙的事兒。”
“你當初就是沒有為自己想好出路?我看你也是穩重的人,在你決定加入進來之前,不會犯不理性的事兒吧?真的沒想好出路?”
“你關心我?”“是啊,我們算是一起共過事兒的兄弟,兄弟!”
“謝謝。所以我要為兄弟們而留下來,不跟著一起走了。”
“為什麼?!”安哲大惑不解。
“不為什麼。給你講個故事吧。開場白俗套了一點兒……從前,有一位女囚被關押了很久,因為她很醜,所以一直沒有人管她,她從來沒有被“問審”,因而她的命也是自然等到了命運安排中出現的恩人。後來,幾十年後的後來,那女人死了,她的先天性殘疾的兒子還記得她說:軒兒,母親對不起你。母親不能給你一雙正常的手……故事中的那母親有個遺憾,那就是不能好好的謝謝那位恩人。兒子,你聽母親說,他……”亦非軒語頓一會兒,“那母親沒有對她的殘疾兒子描述完她口中的恩人麵貌就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