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來是救出我的女兒的人?那看來是要感謝感謝他才對啊。”
“幹娘,娘,娘親,親娘,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女兒嫁人是終身大事,您和父親讓女兒嫁給不喜歡的人,這是讓女兒幸福嗎?”傅殘燕接受了當初安哲送給她的玉佩,但是她心裏還是未有完全的接受他這個人。如今想取一個擋箭牌做幌子,卻是不知為什麼言不由衷的選擇了他?是因為他太討厭了,所以對他的印象比較深?
傅殘燕的幹娘略作沉吟,稍後看著女兒說,“安哲他來過了,他對女兒你的心意我和你的幹爹都是知道。隻是那時我們措辭含糊,最終並無直麵的給他答複。想不到事後他原來並無生氣,竟還盡心竭力的救出了女兒你。安哲是個好孩子……”
幹娘的第一句話讓傅殘燕美眸大瞪,尾句又是讓傅殘燕啼笑皆非。“他不是好孩子,要是發他榮譽,那就是偽君子!娘,他救我是有企圖的,他不是好孩子。他呀,就是那種自以為是,需要有人時時刻刻去讓他清醒他是誰的人。”
傅殘燕的幹娘忍住笑意,“女兒這樣說就是更不喜歡他了?其實娘說的是好好感謝這孩子,他的年紀是比小虎大了些,娘覺得他成熟很多,經曆很多的事兒的男人才是我們女人靠的住的。這一點我和你爹想的不是一路上。女兒,”傅殘燕幹娘笑容和煦,“他們倆,你又選哪個?”
“第一個若是安哲,那就是要養活他了,算是養個兒子了,第二個那就是扈小虎那人,女兒就是和別的姑娘一樣,要嫁入男家了。”傅殘燕看著她的幹娘,神情透出早早的不舍,“那就是不能陪著幹娘了,這讓我無法接受。所以第一個待定,第二個我說什麼都不願意。幹爹要吹胡子瞪眼,我就……我就……就,那個!”
“女兒,妳說的是哪個?!”
傅殘燕聞聽,倏然的離開了她幹娘的懷裏,目光直直的看著進入房間內室的男人,支支吾吾的說,“爹,我……回來了!女兒……女兒很想您呐!”傅殘燕她功夫倒是有的,雖然不為絕世,但是過個三米多高的後花苑高牆那還是不皺眉的。
“爹也很想我這個唯一的,那個,對了!聰明、伶俐、又乖巧不亂跑的女兒啊!嗬嗬,你們娘倆今日終於相聚,輕彥啊,今夜你就陪陪女兒,我的那個就是不用你再陪了。”
輕彥看著自家老爺,她有些憂顧,“還是不了,女兒都是長大成人的了。”
待得這突然冒出的幹爹走後,傅殘燕眨動眼睛的看著她的幹娘,“他不像是剛來,剛才說的他應該是聽到了。他看起來並無吹胡子瞪眼一蹦六尺高,這是說……同意了?”
“女兒,你幹爹自從你十二歲那年因為愛所以打了你一耳光後,他就是再也聽不到你叫他幹爹了。今日他很高興,雖然女兒你說的支吾、不由心去喊,可是你幹爹已經很滿足。他的身體不是很好了,娘在女兒你出走後擔心你每時每刻的安危,你幹爹又是何嚐不是呢?他的脾氣不是很好,可是對女兒還是隻有慈祥的一麵。終身大事要辦了,至於你選誰那是女兒來選擇……是安哲,娘站在你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