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殘燕回到閨樓時,有些顯得情緒低落。樓下的青夢看著小姐的背影,她覺得小姐心裏心事多了。推門的刹那,傅殘燕呆立了,好久後露出了笑意,“讓你久等了。”
房間中的男人微微搖頭,“看你的字跡這麼潦草,就是知道有急事。我等你一會兒也是可以的。隻是不知福吉那兄弟有無超過三次嘀咕我跑茅廁怎麼還沒回來了。”
傅殘燕噗嗤笑下,“你對他說謊不能挑了可以讓人信的過的借口嗎?這借口都老太太老伯伯的年紀了。”
他訕笑一下,頃刻看著傅殘燕說,“怎麼了?感覺你的脾氣像是變了哎!你的笑容為什麼蓄含憂鬱呢?”
他的心細讓傅殘燕心裏一泓暖流流過,能懂得女人的男人十之**都是可以相信他們一次的。也是他的心細,這讓傅殘燕心裏有些局促,“沒有的啦,就是剛回家嘛!挺想幹爹幹娘的。”
“哦。”安哲點頭,信了的樣子。“殘燕,我和你說的事,就長話短說了,畢竟我留這裏久了不好……你對亦非軒的種種懷疑,都有了讓你信服的答案。我總的來對你講就是……亦非軒就是我們雨煙國的皇儲。”
“皇儲?!”傅殘燕有些驚訝,但不是大蹦大跳,“原來是這樣。安哲,我隱隱擔心你和福吉他的安危,宮裏的一切都不適宜我們這種人去。你們倆一旦進入裏麵,那就是看著亦非軒那人的臉色來生存。我不想讓你受到委屈……”
“殘燕……”
“嗯?”傅殘燕緩然抬頭,“安哲你不用擔心我,我真的沒事。除了他的身份的事兒,還有別的要對我說的嗎?”
“有很多,說不完道不盡,殘燕,我走了。”安哲說完就是和傅殘燕擦肩而過的出了門。不過,他當然沒走成。
“先別走,安哲。我現在需要你,很需要你,我真的不想讓你離開,真的!我想醉!醉卻需要酒來麻醉!安哲,陪我喝……可以嗎?”
她說的語氣急促,安哲心裏大為詫異。他知道傅殘燕的確有脆弱的一麵,他知道當一個女人在你麵前露出小女人的依人時,那就是說明她信賴你了。這個信賴可以與身許“掛鉤”。
“殘燕,你……你怎麼了?”安哲問,眉宇緊皺。
她搖搖頭,就是雙手緊緊拉住安哲的雙手,他們目光相對,許久的沉默讓安哲從她的眼神裏看出了幾分端倪。
“扈小虎來過了?”
“嗯。”
“他沒有為難你們吧?”
“沒有。安哲,我感覺我的心情好複雜。他說他對不起我,我當時卻是著實感受不到居高臨下的得意。我對他說我選擇了你,而他還很真誠的祝福我和……你。原來時光可以徹頭徹尾的改變一個人……”
“別太想的多了。你是不是覺得有些愧疚他?”
“愧疚?”傅殘燕沉默一下,“他說他的身體出現了情況,原本我以為他說謊,後來以為是他沒有讓我生孩子的能力,可是在我送他出去,我們倆人那短時的相處時,他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