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蕭樓的二樓像是惟獨為那一人開立,寂寥的環境持續了多時。這時,負手而立的青年頗為肅穆的神色浮現了微微的笑意。
“你來了?”這青年並無轉身,他的氣定神閑、泰然自若的舉止讓這上來的二人不禁相覷一下,一人手中持著駭人的東西,他霍霍的走上前地說,“我們來了沒,你這不是白說的話兒嗎?”
亦非軒緩然地抬首,“你們來是我意料之中,可我卻是不太確定是他譴使你們來的。”
“小樣兒,你既然是認識我們倆搭檔,那就乖乖的跟著我們走,如何?!”
“哼,”亦非軒高挑的帥氣的鼻梁微皺,他淡然笑道說:“你們是誰,我不知道。你們來,拿著壯膽的家夥,要幹什麼,是不是受人指使,這些我是用腳後跟都能想的出來。今日我心情因為昨夜對了她……而有些不好受。你們是要命還是要錢?”
這一對搭檔的殺手一人陰騭的目光是如同蒼鷹一般,他獰笑說,“作何解釋?是命是誰的?這錢又是誰給?卡錄,我們上!”
二人手中的所持之物乃是開山大刀,雖然他們倆人精瘦身形,不過,共同所習的一套刀法在默契配合下倒也是耍的虎虎生風!
亦非軒像是很疲憊,又像是很無奈,他緩緩地轉身過來,走前幾步順手拈起小巧的酒盅,品抿之時,目光突然一閃,“兩位兄弟先坐下來喝一杯,如何?”
“少來!你的酒裏定然是有著蒙汗藥!”這其中一人說。
“嗬嗬,”亦非軒眉宇微揚,兩道劍眉倏然又是一豎的樣子,“不會!你們的他,在派遣你們來時,有無什麼囑咐?”
兩人看著亦非軒沒事似的坐了下來,一隻胳膊的胳膊肘豎枕在木桌子上,閑舒的拈盅呷了口茶水。
“別以為我們不會殺你,他有說,若是你不肯見他,那就是讓我們綁了你去見他。”
“有趣!從你們的刀法來看,這是有人傳授給你們的。不過你們悟性平庸,學習這套《武雲刀法》倒有些不敬於這《武雲刀法》的武雲前輩了。老朋友當然要見,隻是我還有朋友要等待,二位先下去還是留在這裏。”亦非軒斟了二杯酒,站起身一個個的敬了他們。
“喝吧,沒什麼貓膩。你們倆已經不隻一天兩天的暗中監視了吧?今日早晨我給小櫻去買吃的時,不經意碰到的一人,那人好生麵熟,這人說話的聲音也是很像一人啊。”
“不錯!”名為卡錄的青年言道,“你出去了,就是見到他了。他這次有事要和你說,這事你必須聽!”
安哲與傅家的傅老爺夫婦商榷好福吉和青夢的事後,就是不管傅殘燕複雜的眼神,出了傅府。他歎一聲,緩仰頭又是低頭了,“福吉?青夢?也許福吉因為有了青夢,可以忘記已故的父母的傷痛和對紗織玉的思念吧?”
沒行幾步,他腳步一頓就是轉身看去身後,“燕兒,妳……”
“忘記囑你幾件事了!安哲,你聽好啊。”傅殘燕有些氣喘籲籲,麵頰也是透出櫻紅,“第一:別忘記了我!對我負責那就是活著和不沾花惹草!第二:福吉和青夢他們,你放心就是了!第三:我要對我養父母說你對我犯了什麼錯!”她忍不住噗嗤一笑,踮起腳尖玉臂環上了安哲的脖子,“君保重!皇宮雖然不是沙場,但是那裏是逼人要步步為營,不敢多說多看什麼的地方!你的命!給我留著!”
傅殘燕得逞後就是倏然轉身跑進了漆紅的傅門,她推開福吉和青夢的身體阻礙,“走開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