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齊劃一的隊伍像是一條黃龍一般遊行在邵武古長街,那在剛才同一時間傳出的“走”的聲音,像是極為莊重的為誰人送殯,又像是縱然前方突發騷亂,也是無法擾亂眾人自發隨從於後的穩健堅定且徑直的腳步!
妙曼牽著小太子亦憶的小手,在她們所經之處,邵武古長街兩旁的子民都是致以崇高的敬意的舉態,妙曼目不斜視,她的神情很是凝重且鄭重!亦憶的小臉龐上也是在此時露出超乎同齡人孩子的成熟,他是被母親牽著手,可是又有幾人知道是妙曼女王被她的兒子緊緊牽著手不放……
隊伍不急不緩,從容之態的向前進行著,而後麵的隊伍也是在這原本前方的人群增添下,變得長了更多。小櫻和啻濛她們母子倆已經漸行漸遠浩浩蕩蕩的隊伍,她們母子倆的麵前那沙織玉看著從人群中停下不走,現在留下來跟他母親在一起的啻濛很久很久,這讓啻濛從怪異的目光看她到有些想要說“看夠了嗎”的話,可是,啻濛最終並無多說。
“和他爹很像,……小櫻,你為什麼不告訴啻濛他,他的父親就是我殺的呢?”
什麼?!
小櫻那沉默的神態突然煥發了神采,她的目光完全充斥著不能相信的“光芒”!啻濛那小眉皺的更明顯了,他打量一番麵前的沙織玉,她的全身讓人怎麼看都是不像是能殺人奪命的凶惡之徒!
“其實您不必為誰頂罪的,沙織玉前輩……請允許我這樣稱呼您。我對您並無多少的了解,但是您能對我說具體些,關於您是怎麼殺了我的父親嗎?”
西門守奉是啻濛的父親,這是啻濛長這麼大以來在心裏慣有的認為。今時聞聽從沙織玉口中說是父親被殺,那家裏舞文弄墨的父親怎麼回事?
“沙織玉,我們談談……”小櫻說罷將那精美中不失殺人鋒的短刀一收而回,給人一道模糊的連影後就是像消失於她的衣袖之內!
“沒什麼好談的,這倆孩子是不是我的,你不用管,我就是告訴你不要插手我們行動的這件事。”
“這倆孩子也許不是你的孩子,也許是。我在之前有看出你對孩子們是真心的疼愛……在你的手掌心,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你是塗抹了一種特殊的毒物。你在之前與妙曼女王會麵時,總是低頭,其外孩子們的哭聲似乎就是太過於巧合了!這實際上是你在看到妙曼女王來到這裏時,以讓孩子們弄哭的辦法吸引女王的注意力,借機……”小櫻看著她,小櫻頓了一下,“你任務失敗了,其實你完全可以成功的將毒物種在妙曼女王或小太子的身上,可是你沒有那麼做,你的眼神裏泛著心裏掙紮和敬畏之“光”,不久前你還暗示了妙曼女王她,前方有伏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