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小很喜歡這份依偎在自己的親生父親懷裏讓父親撥弄自己發絲的寧靜,這種多年缺失父愛的孤獨感在這一時全濕盈到俏臉的腮邊。穀莫棐幹笑一聲,接著爽朗一笑,語氣顯得幾分淩人,“阿小,你說的是真的?”
他的女兒並無說話,僅是微做點頭,作為父親的他卻是已然心懂。他也掉淚了,老者他此時的腰也不再那麼顯得筆挺!
“如果說是為父之前的話讓女兒不開心了,那是父親的過錯!嗬嗬,嗬嗬,別哭了,都是大閨女了不是嗎?如意她真的尚還活著?!”
這已經是他不止三次地問阿小同樣問題了。老者他是一人的丈夫,如今阿小的親生父親,他想真正正地確定自己在得到女兒情況下又是喜上加喜的肯定自己的賢惠妻子並未死去!
凱裏揩揩眼角,女子顯得低落,雖然二人都是明顯傷感,但是對這一對失散多年的親生關係的父女寄予了美好的祝願。而與此同時的雪靈綾也是好不到哪裏去,她的目光望去的是遠方,但是細細一看,她的目光已然並無焦距。——她在想人,並無望著遠方翹盼不可能回來的人。
“靈綾你快走,難道讓我再說第二遍不止麼?帶有何安大姐的姊妹之一逃離此地,相信我,我會不久和你會和在雪山下的。”
“曾經的人曾經的人所撒下的謊言還真的就信了,這人讓自己愛的這麼深,他為什麼不那麼誠實的信守諾言呢?沒有堅定的愛,自己何苦去苦苦等待?假如明暗之中發現他的心其實已不在,之前的所愛,所愛是不是一場悲哀?”雪靈綾回想起某人的話,她心裏傷感下又帶笑地對自己說悄悄話。
晴隆和何安等人麵麵相覷時,大家都是別無第二話題多講。此時君寶微招手一下,聲音顯得怯懦,“你們是什麼人?知道這是哪裏嗎?”
“不清楚。當務之急就是想著如何破了這貌似是另一空間,以我所想,我們可能在陰陽魚之盒當中。”
這說話之人乃是柳酒,他環看一圈眾人後雙手做下安撫的動作,示意他們別多說話。
“之前我們是在陰陽中陰的區域,如今是在陽。不知道你們這些朋友是不是?”他問的是晴隆等人。
“不錯,我們也是同樣如此。這位兄弟你怎麼稱呼?”大朱一抱拳
“酒徒。”
聞聽,大朱和晴隆他們看去一眼,接著嗬笑一下,“有酒醉中醒,無酒醒中醉!酒徒,好,好名字!”
對此,柳酒不做多說,他嘴角的自嘲弧度更為微掀了。他道,“我不知道眾位有幾人知道陰陽魚之盒,如果有知道的那你們可知道破解之法?相信大家都很想快點離開這裏,這點我也很著急,對於對陰陽魚之盒略微了解的我來說,我知道我們多逗留這裏一點兒時間,身家性命就是更為靠近死亡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