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兩人折騰的挺狠的,季小秋雖然是第一次,但因為自己心愛的男人想要,所以就一直一直配合著。
於是第二天她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過來,然而,身旁卻空無一人。
季小秋以為遲翰可能上班去了,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卻發現他關機了,一連打了好幾遍,都是關機的狀態。
季小秋隨後又給顧傾城打了個電話,讓顧傾城幫忙問一下遲翰這是什麼情況,畢竟遲翰現在是顧文博的特助不是嗎,顧文博肯定知曉遲翰的情況。結果沒一會兒顧傾城給他回過電話來,說遲翰已經正式離職,出國度假去了。
把季小秋給氣的啊,
“什麼?出國度假了?”
季小秋揪著自己的頭發,想殺人的衝動都有了。
顧傾城擔憂地在那端問著她,
“小秋,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事沒事……”
季小秋這樣安撫著顧傾城,然後又跟顧傾城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顧傾城現在是孕婦,前段時間又剛剛保胎了,她不想再讓顧傾城聽到這些鬧心的事情,另外一個可以讓她傾訴的蘇喬有蜜月去了,季小秋一肚子的情緒無處發泄,差點將她給氣炸了。
撐著酸疼的身子去浴室洗澡,邊洗著的時候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氣的她咬牙罵著某個沒良心的男人,
“這麼沒膽量昨晚幹嘛要碰她啊,在床上的時候倒是放浪形骸地像個禽獸,提上褲子就不敢麵對了?”
季小秋就是篤定遲翰是慫了。
他要不是害怕麵對昨晚的混亂,又怎麼會一句話都沒留下就出國度假去了?
就算是他辭職了想出去散心,告訴她一聲又能怎麼了?這麼一聲不吭地就走了,還不是因為想逃避昨晚的事情?
不過,心裏雖然憤憤,但是想起昨晚兩人的刻骨纏綿,季小秋的臉上一陣又一陣的滾燙。
因為平日裏遲翰實在是太冷,對她的態度也很漠然,她實在是不能想到在床上他會是另外一番模樣,男人的眼神還有手指以及他每一下的力道,都狂野地跟他平日裏的形象判若兩人。
他那副模樣,讓季小秋一度有種錯覺,遲大特助無比的饑渴難耐……
遲翰是在隔天上午給季小秋回了一個電話,季小秋看到來電顯示是他的,接起來之後毫不客氣地就將他一通罵,
“遲翰,你還是不是個男人,睡完了就想不認賬?”
“我沒有……”
那端的男人解釋著,
“抱歉,我有些亂,所以才不告而別的。”
季小秋繼續火大,
“亂你妹!”
“該亂的人現在不應該是我嗎?你一大男人有什麼好亂的!”
那端的人沉默了半響,最後是一言不發的掛斷了電話。
季小秋氣的丟了電話,這人這是什麼脾氣啊,話很少就罷了,還什麼都不說地就掛了電話。
季小秋是那種有什麼說什麼的性格,也從來不會藏著掖著,結果遲翰偏偏是那種什麼都不擅長傾訴的性格,直將季小秋給憋壞了。
再然後就是現在這樣了,季小秋賭氣不再跟遲翰聯係,而遲翰也不曾再聯係過她。
蘇喬聽了季小秋的講述之後也很是無語,
“他這算什麼意思啊?”
季小秋憤憤哼著,
“人家都是睡了之後感情更進一步,敢情到了我這裏是睡了之後被甩了,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我才不跟他睡呢。”
蘇喬安撫著她,
“你也先別想的這樣悲觀,我猜他可能是真的一時間沒法接受吧。”
蘇喬知曉季小秋此時說的都是氣話,而其實蘇喬對遲翰的人品也是認可的,篤定他應該不是這種不負責任的人,又想到之前季小秋說過遲翰心理方麵一直有些障礙,所以也能理解遲翰不告而別的心情。
畢竟,睡了一個清白的女孩子,不是一件小事。
這是關係到他跟那個女孩子一輩子的大事,他要慎重,季小秋其實也應該慎重。
季小秋切了一聲,
“有什麼不好接受的?失身的又不是他。”
蘇喬憋不住的笑,
“他是第一次的話,人家也算是失身啊。”
按照蘇喬從顧庭深那裏聽來的關於遲翰的信息,遲翰這麼多年來一直是潔身自好的,所以跟季小秋的那一晚應該也是遲翰的第一次。
季小秋瞪著蘇喬不滿抗議著,
“我說,你這到底站在誰的立場啊,你還是我的朋友嗎?幹嘛幫著他說話啊。”
蘇喬笑著解釋著,
“我隻是不想讓你把他一棍子打死。”
然後又壓低聲音問著她,
“話說那晚你們避孕了嗎?”
“當晚沒避,我家裏又沒有安全套,誰能想到他跟發情似的把我給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