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麼就不能待在家裏做個相夫教子的女人,他又不是給不了她那樣的生活。
以前沒在一起的時候,傅景瑜覺得自己印象裏的顧傾城性子嫻靜又溫柔,應該就是古時的那種大家閨秀,適合養在家裏的。
然而在一起之後在顧傾城懷孕之後依然堅持隨交響樂團去外地演出的時候,傅景瑜就覺得她不是那種好駕馭的女孩兒了。
正常的女人,別說還是她這種出身優渥沒吃過什麼苦的女孩子,一旦懷孕了而且還孕吐辛苦,大多數就會選擇不工作了,就她,還去外地呢。
看起來溫柔無害的,實際上自己心裏那些小固執很要人命呢。
所以這一次傅景瑜幹脆直接斷絕了她的心思。
顧傾城一下子就被傅景瑜給猜中了心思,一時間是有些羞惱的,加上他又一副完全沒得商量的霸權主義姿態,心裏愈發不痛快了,吃了一頓麻辣燙的好心情瞬間蕩然無存。
原本很生氣的,後來又想到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想著好不容易安穩一些了她別再自己生氣了,再氣的動了胎氣的話這個孩子跟著她也就太遭罪了。
這樣自己勸慰了自己一通之後不那麼生氣了,但是眼神還是瞬間就黯淡了下去,低低應了一聲,
“哦……”
然後便不再說話了。
按理說她這樣乖順地沒再堅持什麼傅景瑜應該很滿意的,他要的不就是她老老實實聽話不出去工作了嗎,然而看著她小臉上毫不掩飾的失落他心裏又不痛快了,總覺得,他想每天都看到她開開心心的。
不過一時間也沒再說什麼,起身站了起來交代著,
“我走了,在家好好休息,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嗯……”
雖然依舊是沒有什麼脾氣的應著,但眼睛根本沒看他,分明心裏是在生他的氣。
傅景瑜想說什麼又頓住了,轉身拿了自己的外套出門上班去了。
真是中了邪了,他剛剛差點就開口說上班的事情可以再商量了。
他明明是不想她再上班的,怎麼一看她那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就沉不住氣地想鬆口了,這可不是一件好事,他要是瞬間就妥協了的話以後他在她麵前還有什麼威嚴可言?
到了公司準備投入工作之前傅景瑜先給家裏的王阿姨打了個電話,詢問顧傾城的情緒。
王阿姨如實相告,
“太太已經上樓去午睡了,不過您走了之後她趴在那兒一個勁兒的歎氣,我問她怎麼了,她說再這樣下去她早晚得成怨婦。”
王阿姨畢竟沒聽過他們關於她是不是要上班的談話,所以也不知道顧傾城到底怎麼了,她隻負責將顧傾城的狀態彙報給傅景瑜。
傅景瑜聽了王阿姨的話直接笑了起來,
“怨婦?她倒是會用詞兒。”
然後又說著,
“沒什麼事了,掛了吧。”
掛了電話之後傅景瑜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什麼怨婦,這是在間接地抗議著不滿著自己不準她出去工作了吧。
隨後又想著,反正她現在也吐成這樣,而且也沒過前三個月的危險期,到底要不要回樂團繼續工作等以後再說吧。
晚上的時候傅景瑜有應酬沒回家吃飯,顧傾城原本就情緒不高,加上又自己一個人吃飯所以吃的很少。
傅景瑜大約晚上九點左右回家的,說實話,按照以前他的狀態這種應酬的場合哪次不是得到淩晨,往往是晚飯就能吃到很晚,一幫人喝酒拚酒的無比熱鬧,飯局結束之後再去KTV消遣,十二點之前能回家就很不錯了。
然而顧傾城隨他一起生活之後他就再沒有這種習慣了,確切地說是在對顧傾城有那種渴望得到的心思之後他就消停下來了,那個時候心裏本能地就知道顧庭深作為顧傾城的哥哥肯定不喜顧傾城跟他這樣的男人在一起,所以未雨綢繆地給自己挽回形象呢。
正式領證顧傾城隨他一起生活之後的這段時間,不重要的應酬他都推掉了,盡量早點回家。
說實話,傅景瑜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他怎麼一下子就成了顧家的好男人了,也沒有人逼著他非得要這樣老實聽話,顧傾城除了最初提出的那三條規定之後再從來沒有對他的行為有過任何的限製。
是他自己結束工作就回家的,他自己心裏也挺不爽自己這樣束手束腳的,所以某天晚上故意在外麵應酬待到很晚,大約快到十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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