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
沈念漂亮的下巴微微揚起,衝他挑釁地問著,
“怎麼了?”
“跟在我身後各種撩撥沒臉沒皮沒要貼上來的人是你,現在我讓你滾,你反倒受不了了?”
周啟勳站在那兒,隻覺得這番話無比的刺耳,卻又熟悉。
這是當初他甩她的時候說的話,那個時候為了跟她斷了關係,他真是把話說的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因為他知道,如果他不夠狠心的話下一秒她就會笑盈盈地上來抱住他撒嬌,他就會心軟就會舍不得放開她。
現在,同樣的畫麵繼續在他們眼前上演,隻不過當事雙方卻換了立場,他是糾纏的那一方,她成了毫不留情攆人的那一方。
讓周啟勳氣憤的不是這些,對他來說這些也傷不到他。
他氣的是,她說他們是炮友的關係。
就那樣抿唇瞪了那個滿不在乎的女人半天,想著剛剛她對他的熱情似火,想著自己一直以來的克製想念,想著自己的真情流露而她卻——
忍不住冷著臉問她,
“你將我當成炮友?”
周啟勳承認,她對他的這個定位,真的狠狠傷了他的自尊。
沈念收回自己的長腿來輕聲笑著,
“不然呢?”
周啟勳生生被氣的胃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女人白皙的手指挑過旁邊他的貼身衣物來丟到他身上,俏臉又冷又硬,
“記得幫我鎖好門哦,我累了,不送了。”
然後就那樣滑入了被子中準備美美的睡一覺。
周啟勳站在床邊繃緊了下頜盯著大床裏側顏依舊秀美的女人,垂在身側的雙手握緊了又鬆開。
他想老老實實聽她的話離開不惹她不開心,可是心裏卻又有那麼多的不甘,不甘著她對他的無情。
盡管他也曾經很渣男的對她無情過甩了她,可他那都是迫不得已。
那個時候他們之間貧富差距太大,她的父母態度堅決地逼他跟她分手,尤其是她的母親,隔三差五地就給他打電話羞辱他,言辭難聽的程度,讓本就自尊心極強的他情緒一度崩潰。
他不離開一直跟她耗著跟她父母對抗著的話,他們彼此可能會永遠都活在痛苦裏。
離開的時候他發誓,有一天等他功成名就了,他再回來求娶她。
卻沒想到,現在他一心挽回了,她卻隻將他定位成炮友。
跟她的那一段情,從最初的開始到後來的分手再到現在,快樂的那個人不是隻有她自己,痛苦的也並非隻有她自己。
這些年來他夜以繼日的學習,研究,工作,這些年來他每一個漫漫長夜裏的思念,都不比她少。
想到這裏他上前一步猛地將她身上的被子給掀掉,然後重新將她給壓在了身下,咬牙說著,
“既然你要攆人,那我們就一直糾纏下去好了。”
沈念被他突如其來的瘋狂給嚇了一跳,隨後就淡定了下來,屈起雙腿來擋著他,依舊是那副笑盈盈的無害模樣,
“哦?你就不怕精盡人亡嗎?”
周啟勳用力將她的雙腿給按下,
“會不會精盡人亡,你試試就知道了。”
然後低頭過來便企圖吻她,沈念收起了臉上的笑意來掙紮著,
“周啟勳,我再最後警告你一次,現在馬上從我這裏滾,不然的話我跟你不客氣了。”
周啟勳雙眼猩紅,
“跟我不客氣?好啊,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怎麼跟我不客氣?反正你也已經恨死我了,我不怕再被你多恨一點。”
男人這樣說著的同時已經按住她的身子,沈念氣的扳住他的肩頭狠狠一口就咬了下去,男人一點都不覺得疼,反而越發凶猛了起來,男人女人就那樣再次在大床裏糾纏了一番。
這次結束之後沈念直接睡過去了,完全沒有趕男人走的力氣了。
第二天早上沈念在兒子沈忘的早安吻中醒來的時候,腦海中有一段迷迷糊糊的印象,好像是男人在歡愛結束之後在她額頭輕輕印了一吻然後就走人了。
現在看來周啟勳真的是在半夜就走了的,而不是她的夢境。
“早上好,老媽。”
兒子沈忘見她醒過來之後笑眯眯地跟她說著早安,沈念看著麵前的兒子精神忽然就恍惚了一下,因為眼前這張小臉,跟昨晚纏著她歡愛的男人的臉,實在是像極了。
哎,都說兒子像媽,但是她這個兒子卻是像了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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