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從來都不知道周啟勳在國外經曆了這麼多,周啟勳甩了她離開之後她覺得自己的大腦就自動屏蔽掉了關於周啟勳的一切,不去想念他也不去提及他,仿佛生命中從未有過他這樣一個人似的。
所以沈念這些年心裏並沒有周啟勳這樣痛苦,她覺得她的痛在周啟勳跟她說分手的那一刻已經到了極致了。
也索性這些年她都不去想周啟勳了,不然的話她不知道自己怎麼熬過來這麼多年,而沈念在這樣想著這些的時候也頗是感慨著周啟勳的心髒隻強悍,竟然每一天都在思念她,每一天都沒有忘記她。
她做不到。
她無論如何都做不到一邊思念著一個人一邊生活著的,更何況還是這麼多年。
沈念一顆心疼的無處安放,為周啟勳而心疼。
周啟勳轉頭輕輕親吻著她,
“我是故意這樣讓自己每一天都在想著你的,故意折磨著自己的,不然的話外麵的誘惑太多我要在怎麼撐過去?”
這個話題可是沈念最忌諱的,也是她一直想問而又沒問出口的。
周啟勳自己跟她說過這些年沒有別的女人,也並非沈念不相信他,沈念隻是覺得,作為一個正常且正值壯年的男人,這些年難道能沒有需求?而有需求的話難道就沒有在熬不住的時候碰過別的女人?
這會兒周啟勳主動提及外麵的誘惑這個問題,沈念忍不住就悶悶說著,
“我們分開這麼多年,如果你有過別的女人我也不在乎,但是我現在隻需要你跟我坦白,有過幾個,幾次?你有沒有動過心?”
沈念嘴上說的很是大方,但是心裏卻是一點都不大方。
而這種不大方也就連帶著她臉上的表情很是不自然起來,周啟勳眯著眼緊緊盯著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該氣還是該笑了,
“就這麼不相信我?”
沈念聲音繼續悶著,
“也不是不相信你,我隻是覺得——”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周啟勳給打斷了,
“沒有!”
“我沒有過任何一個女人!”
周啟勳這樣認真強調完了自己的心意之後又湊了過來抱緊沈念,
“所以收起你的不開心吧。”
沈念心思被戳穿,一時間很是赧然,抬手拉過被子來蒙住了自己的臉,是男人在被子底下的大手輕輕握住了她的,沈念隻聽男人促狹的聲音在她頭頂上方隔著被子響起,
“來,你跟我這些年最親密的‘女朋友’見個麵。”
沈念秒懂他話裏的意思,臉上隻覺得更燙了,敢情他這些年,需求全是靠自己啊。
兩人就那樣濃情蜜意了一晚上,直到東方天色發白時兩人才結束了聊天的興致各自睡去,因為睡得太晚,第二天沈念一覺醒來的時候都是中午時分了,窘的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下樓麵對周啟勳的父母,而周啟勳人也已經不在臥室了。
沈念邊起身穿著衣服邊氣呼呼地給周啟勳打電話,詢問他在哪兒。
周啟勳在電話裏回著她,
“出來辦了點事,馬上就到家了。”
沈念掛了電話之後去洗漱了一番然後就坐在房間裏靜待周啟勳回來,周啟勳一進臥室的門就被沈念丟了一個枕頭,
“你為什麼不叫我起床?我在你家睡到大中午才起來,你爸媽會怎麼看我呢?”
沈念氣的不輕,她可是很在乎周啟勳父母對她的看法的,雖然他們已經很喜歡她這個兒媳婦了,但沈念還是覺得自己做的不夠。
周啟勳見她是因為這件事不高興,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爸媽不在家啊,他們帶著沈忘出去玩了,還說中午不回來吃飯了。”
沈念,“……”
敢情她是白緊張了一場?
“所以今天中午就咱倆在家,我剛剛出去買了我們這兒很好吃的一種燒雞回來,待會兒你嚐嚐,熱乎的剛烤出來。”
周啟勳這樣細心體貼,沈念瞬間覺得自己剛剛發火發的太不理智了,於是能屈能伸地道歉,
“不好意思啊,剛剛衝你發了一頓火……”
她要是早早被告知他父母不在家的話,她就不會那麼緊張了。
周啟勳哼了聲,
“知道錯了就好,下不為例。”
然而語氣卻是一點都不嚴厲,分明是寵溺,沈念覺得自己三十幾歲一把年紀了還能被一個男人這樣寵著,心裏除了甜還是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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