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寧這邊才和江晗雪鬧完分家,他沒有想到江晗雪竟那樣的無情無義。
自己提出的分家,說到底,這屋子裏的東西有多少是因為自己花丞相才願意賞給江晗雪的,而江晗雪就如此鯨吞,完全不顧忌以前的母女情分,隻留了一個丫鬟一個小子,伴著一些碎銀子和一間破舊的堂屋留給她度日,任憑自己怎麼說,都不願意多分與自己一點。
她心中又氣又怒,把之前那些不得意都鬱結在心中,既然臥床三兩天不曾起身,就連秦氏聽說都送了人參靈芝之類的送來,而江晗雪連表示都沒有表示。
甚至在老太君派過來醫治自己的太醫來的時候故意使絆子,惹得別人不開心,隨便把了把脈,開了些不值錢的單子也就拂袖而去。
縱然花蕊寧知道全是江晗雪搞的鬼,也沒有一點辦法,她身邊隻有一個瘦瘦弱弱的十三歲侍女,還有因為吃酒賭錢而被罰過來的小子,沒一個中用的,就算她想去找江晗雪辯駁,也沒有用。
正當她側臥在床上,悲傷感懷之際,聽到那個小子走進來的聲音,因為曾經發生過被欺負的事,所以花蕊寧格外防備這個現在都不是什麼好人的小子。
就算那個毛頭丫頭經常把事情辦壞,你抱怨過活多累,但是花蕊寧仍然很少用過這個小子,所以這個小子平時很清閑。
誰知道今日竟無緣無故的過來了,那個毛頭丫頭又不在屋中,花蕊寧心中害怕,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蒼白,捂著被子的手指節泛白,明顯一副受驚小兔子的樣子。
那人本就聽說花蕊寧是因為被欺負了,所以才落得如今這個下場,心中早對他色心大動,不過因為左右都有人,如今也不敢。
誰知道今日想進來獻一會殷勤,那個毛頭丫頭竟然不在身邊,想來自己就算做了那種事,花蕊寧身為一個大小姐,也不敢叫嚷。如今她和江姨娘又是那種關係,江姨娘定然不會為她出頭。
想到這裏,他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意,往花蕊寧那邊走了幾步,腆著臉道:“今日浙殷呢,居然不在房中侍候,也不想讓小姐如此體弱,又該怎麼處呢。”
花蕊寧看著那個小子臉上猥瑣的笑,沒想到自己也有一天會落到如此下場,一時間竟也沒了動作,臉色蒼白。
那小子今日也算是喝了點黃酒,膽子極大,又想起別的下人說那小姐原本就是個風騷浪貨,故意去勾引那個侍衛才發生這般事情。如今隻要誰是有膽子敢去碰她,一定能得手。
這小子原本是半信半疑的,不過看花蕊寧這幅樣子,分明是欲迎還拒,和那些人說的一點都不錯。
酒壯慫人膽,他緩緩走了上去,花蕊寧因為上次的事情不敢聲張,隻是拿腿蹬著他,拿手推著他,不過到底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子,花蕊寧能抵抗得過他。
大約過了兩三炷香的時候,那小子滿麵春色的從花蕊寧的房間中出去,花蕊寧哭得淚流滿麵,從沒有想過自己堂堂丞相府中大小姐,竟也落得如此下場。
雖然這個小子並沒有像上次那個賊人一般對自己行苟且之事,但是依舊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甚至縷縷觸碰到私密之處,還拿自己的醃臢物件放在花蕊寧身上磨蹭,也十分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