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的。”
壽生笑容十分燦爛,正值此時,鵲靈走了進來,身後沒有跟著剛才的紫竹。
花憶安有些奇怪,不過紫竹的表情卻是更加奇怪,像是氣憤,又像是惱怒,還有一些被人戳穿的愧疚,這讓花憶安十分不解。
紫竹到底和鵲靈說了什麼,怎麼就讓她如此了。
壽生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不過方才花憶安才和紫竹衝突過,他想著花憶安不方便開口問,於是主動提起,“鵲靈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鵲靈氣呼呼地走了進來,聽到壽生的話臉色更加不好。
她極其氣憤地說道:“你們沒過去,不知道那紫竹說話多麼尖酸刻薄。”
花憶安聽了也不禁奇怪,鵲靈雖然在自己麵前有些任性,但事實上在外人還是很隱忍的一個姑娘,很少會有像今天這樣,被人氣的臉色都惱怒了起來。
“怎麼了?”
鵲靈有些哭喪著臉道:“姑娘不知道,紫竹居然說我們都是背信棄義的人,說花家養了我們,我們還想著如何弄垮花家,實在是不知廉恥。”
花憶安聽了也不禁微微皺眉,鵲靈這顯然是已經美化過的詞彙了,可想而知紫竹的原話一定不會好聽到哪裏去。
隻不過自己並沒有對紫竹做什麼過分的事情,而且紫竹也並沒有問清楚事情的原因,就這樣出口罵自己,若不是實在有難言之隱,便是……
便是紫竹看不慣自己,厭惡自己。
花憶安心中奇怪,不過並沒有開口,隻是示意讓鵲靈繼續說。
鵲靈皺了皺眉毛,精致可愛的小臉上寫滿了不情願,不過還是開口道:“之後又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好像是情緒崩潰了一般,我也不明白她到底是怎麼了。”
花憶安沉吟片刻,情緒崩潰?
壽生並不清楚她們幾人在景山發生了什麼,見她們二人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也覺得十分詭異,不過在這裏就算是想破了腦袋估計也想不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壽生笑了笑,開口勸解道:“你們兩個平時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到了這個時候反而迷糊了起來?”
花憶安知道壽生的笑意,此時也不禁有些自嘲,怎麼就鑽牛角尖了呢。
大概是因為自己自認為對她很好了吧。
鵲靈卻不解,瞅了壽生一眼道:“怎麼啦?難不成你知道了她是為什麼這樣針對我們了嗎?”壽生神秘地搖了搖頭,看了眼花憶安,又看向鵲靈。
“你們想清楚了又有什麼用,既然成見已經那麼深了,你們又能去解釋嗎?最多不在用她,又能怎麼樣?姑娘若是擔心雲先生的感受,大可到時候實話實說。”
花憶安點了點頭,壽生話雖然說的很糙,但其實很有道理。
壽生看鵲靈還有些擔心,便繼續道:“而且雲先生那樣明白事理的人,知道姑娘的性情脾氣,一定會理解姑娘的。”
鵲靈此時也明白了過來,笑眯眯地道:“雲先生到時候一看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定然不會責怪小姐的。”
花憶安也沒有開口說自己早就明白了過來,隻是笑吟吟地看著鵲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