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水澈應了一聲,格外的配合。
花憶安掃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道:“哪裏的話,我若是能病了那才是奇怪呢。”
忽而想起山賊那次,彼時的山洞十分狹小,自己和雲水澈為了躲雨,甚至還有了肌膚之親,花憶安的臉稍微紅了一下,閉上眼睛假裝已經睡著了的樣子。
雲水澈顯然也是想到了這裏,輕笑了一聲,花憶安並沒有理他,他也不鬧騰花憶安,雲水澈擔心花憶安第二日真的傷風,雖然不至有損性命,但是於身也無益,倒不如讓她好好地休息一下,倒也正好。
他喟歎了一聲,勾起微笑看向天空,雨已經漸漸地停了,他目光逐漸深邃。
花憶安百般猶豫之後還是告訴了雲水澈事情的真相。
他心中一陣溫暖,最後想起那些人,嘴角的笑容漸漸冷淡,花憶安上輩子便是被這群人給害慘了,而好不容易能換個身份過一輩子,不管花憶安怎麼想,雲水澈都要為她報了這個仇。
花憶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隻見山洞裏陽光充盈,自己靠在雲水澈身上,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了身子,雖然一開始的時候還有些無力,不過也沒什麼大礙。
更沒有什麼頭痛腦熱的毛病,花憶安微微讚歎了一聲,這采珍草果真是極有用處的,果然稱得上奇珍異草。
花憶安看了看雲水澈的側臉,他還睡得很香。
花憶安挑了挑眉毛,並沒有選擇吵醒他,而是準備出去轉轉,順便看看能不能找點東西吃,畢竟她從昨天早上稍微吃了點飯之後就再也沒有吃過任何東西,此時難免有些餓了。
雲水澈抓住了花憶安的手,幾乎是下意識地問道:“你要去哪裏?”
花憶安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雲水澈拉著花憶安的手卻沒有絲毫鬆動,“你要去哪裏?”
花憶安無奈,伸手將雲水澈身上披的的衣服拿了下來,道:“我準備出去看看有沒有東西吃,想來你也應該餓了。”
其實雲水澈比花憶安還要餓,他是連夜趕回來的,接近三天隻吃了些幹糧還有昨日花憶安給他遞過來的茶水,隻不過他向來能忍,故花憶安不曾發覺。
花憶安將兩人昨天晚上披著的衣服都收拾好,準備出去找找有沒有能吃的野果子卻被雲水澈拉住了胳膊,回頭看他。
隻見雲水澈一臉無辜地拉著花憶安的胳膊,聲音也很柔和,帶這些撒嬌的意味,“我也想要去,不如一起吧。”
花憶安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開了雲水澈的手,這裏雖然不陡峭,倒也算是山坡,總是因為瓢潑大雨沒有辦法才帶著她來了這裏,如今沒有事情自然不肯讓雲水澈去冒這個險。
雲水澈哪裏肯依,拉著花憶安的胳膊不肯放手,花憶安還沒喲看到雲水澈這麼任性的樣子,此時又是新奇,又是好笑。
不過再怎麼樣還是不能帶雲水澈下去,雲水澈不達目的不罷休,也不肯放開手。
正值花憶安和雲水澈拉拉扯扯的周旋的時候,忽然聽到山坡底下熟悉的喊聲,“雲先生!小姐!你們在哪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