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芝聽了之後眨了眨眼睛,點了點頭,幾人茶飽飯足之後已然是天色漸晚,外邊的雨聲非但沒有停止,而且有些愈演愈烈的架勢,花憶安原本還想要出去看看老太君,不過看著外邊雨下的如此大,還是罷了。
自己若是過去老太君還要勞心,不僅要擔心自己淋了雨,受了潮,還要人幫著收拾屋子,非但沒有關心到老太君,反而讓她費神,花憶安也沒多想,關上窗子,回了屋裏。
轉而複醒,已然是第二日清晨,花憶安窺探一聲,眼神隨即恢複清明,坐起身子鵲靈就坐在一旁等著。
花憶安笑了一下,格外親昵地靠在鵲靈身上,道:“我起來的晚了嗎?你怎麼就在這裏等著了呢。”
鵲靈順手幫花憶安拂了拂發絲,兩人沒有一點主仆的感覺,反而像是相依在一起的姐妹一般。
鵲靈回答道:“起的不晚,隻不過昨夜我跟著你睡得早了些,所以起來的也早,你半夜被雨聲驚醒了幾次,故起來的晚。”
花憶安點了點頭,思考了一下道;“昨夜的雨聲真是擾人。”
鵲靈輕笑了一聲,花憶安本來覺就很淺,昨夜自己睡在旁邊的小床上,都聽得幾次起身,朦朧間隻看得她站在風口,自己勸了好幾句才堪堪睡下。
想到這裏,鵲靈開口問道:“你昨晚站在風口裏做什麼呢,看你在想什麼似得。”
花憶安半天都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才道:“也沒想什麼,昨日雲先生和我說了點話,我放在心上,就想的多了點。”
鵲靈沒有繼續問下去,反正雲先生和花憶安的心思她都猜不出來,也就不多問了,隻是拂著花憶安的發絲,歎了口氣。
“姑娘平時放下心,隻是淡然一點,要是每日都如同今天一般睡不著,豈不是勞心傷神?”
花憶安點了點頭,兩人又說了一些閑話,花憶安才起身,反正今日也沒有什麼事。
鵲靈一邊幫花憶安收拾妝容,一邊喊壽生上來,花憶安奇怪,“你喊壽生做什麼?他那麼忙,有什麼事讓小芝或者紫竹做便是了。”
鵲靈聳了聳肩,她是習慣了才開口的。
壽生也不解釋,端著早餐走了上來,花憶安看他上來,也就問了一句,“怎麼樣,昨日讓你去送給蘇嫂子還有蘇大哥,紫竹那些糕點,你可送去了?”
壽生點了點頭,道:“已經送去了,不過紫竹姑娘睡下了,也就沒吃,蘇家兩位都吃了,都誇姑娘呢。”
花憶安點了點頭,送去了便好。
不多時,江管家的聲音從外邊傳了出來,“三姑娘在嗎?”
花憶安應了一聲,張了張口,優雅地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轉身問道:“這麼早江管家怎麼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江管家笑了一下道:“昨日我來找姑娘,姑娘不在,我便先回去了,所以今天一大清早就來找姑娘說這件事。”
花憶安走到桌子旁,給自己還有江管家倒了一杯茶,道:“江管家坐下說。”江管家點了點頭,順勢坐下。
“那到底是什麼事呢。”
江管家笑得十分開心,好像是為花憶安感到了莫大的高興一般,“這可是天大的好事,老爺覺得夫人要照顧大少爺,沒有什麼時間,所以讓姑娘來管家。”
花憶安聽了十分驚訝,江管家看出了花憶安的疑慮,一邊是一個帶著廢人少爺的凶悍婦人,一個是深得聖上與老太君歡喜的鶯鶯小姐,他想了想,自己雖然之前也幫了花憶安很多,到底不是用了真心,而且都是權衡之際,更何況當時三姑娘向自己拋出橄欖枝,當時他不敢同意,如今在三小姐麵前沒有那麼自如。
“想必姑娘還有些疑慮,大小姐才入宮不久,雖然沒有高升,到底還是個高位妃子,怎麼老爺會這樣對夫人呢。”
花憶安看江管家都這麼直接的把自己的疑慮說了出來,自然也沒有什麼擔心的,直接開口道:“我心中正是這般思慮,不知道何如。”
江管家也不賣關子,畢竟此時僅是為了拉攏花憶安,便直接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隻不過是大小姐在宮裏衝撞了一位貴人,看在花丞相和幕妃娘娘的份上才沒有處罰,不過皇上也對她提不起興趣了,所謂的寵冠六宮,是和大小姐此生無緣了。”
花憶安輕笑了一聲,道:“江管家可別這樣說,當初送過去的時候皇上可是喜歡的緊,怎麼如今就一言不發就落下了呢。”
江管家聽了也是心驚膽戰,他想來以為花憶安是個最謹慎的人,卻沒想到她會如此直言不諱地嘲諷花蓮兮和當今聖上。
想起之前大少爺送的錢財,她千金散盡換了些花兒朵兒,如今也不想入宮,這樣的女子怎麼不讓人心生歡喜,又怎麼不讓人可愛可敬呢。
江管家心中對花憶安更加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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