鵲靈聽了花憶安這話,一直緊張兮兮的神經才好了起來,笑了一下道:“那我現在就去把這些東西燒了,而且也不早了,順便去傳午膳。”
花憶安點了點頭,目送鵲靈遠去,自己則是有些疲倦地臥在了美人塌上,對方才信上所寫的事情思來想去,耿耿於懷。
她微微閉上了眼睛,想起雲水澈在心中說的事情,原來蕭貴妃竟然已經去了冷宮,她也是方才知道,雲水澈在信中說這件事和幕妃以及花蓮兮有脫不開的聯係。
隻不過雲水澈並沒有查到確切的證據,隻不過是一些風言風語推算出來的,讓花憶安不要輕舉妄動,好生等待他把真正的消息帶過來,再去用這件事情來發難,倒也不遲。
這個大公主果真不是什麼善茬,貪汙也就罷了,而且她的荒淫也是少有的,不僅府裏豪華,而且養了不少麵首,甚至走在大街上強搶民男的事情都能做出來,實在是個女“淫賊”。
想起雲水澈信中的口氣,“食色性也,但行不端,且鬼癖放蕩,此為淫。”
不過花憶安也有點慶幸,上一世沒讓雲水澈見到長寧是她的運氣,而如今長寧禍害了那麼多人,甚至還買官賣官,也是時候讓她吃點苦頭,否則就不能算是初心不負。
這般想著,隻聽得傳來一陣腳步聲,花憶安懶懶的轉過頭,原來是紫竹端著一盤糕點走了進來。
花憶安撐起身子,這一段時間她對紫竹的印象已經好了很多了,幾乎把她當成了自己人,所以此時對紫竹也是十分放鬆的。
“不是讓鵲靈去傳午膳了,你怎麼端著糕點進來了?”
紫竹將糕點放在一旁,自然地坐了下來給花憶安倒了杯茶回答道:“看見了,所以想的是公主餓了,所以拿著東西給您墊補墊補,省得肚子裏沒有東西,餓得慌。”
花憶安暗中讚歎紫竹心細接過她手中的糕點吃了一口,她對這種果腹的東西向來沒有什麼追求,所以也不覺得和花府之中有什麼區別。
她心心念念地如今可不是這些東西,隻是問道:“我方才沒有問的那兩個宮女叫什麼?還有這裏的幾個人都是什麼地方的出身?你若是調查到了就告訴我,若是沒有調查到便插空去打聽一下。”
紫竹點了點頭,她已經去問了,以前在花家,這種事情一般是壽生做的,她隻需要在需要動手的時候出來就好了,所以性子也沒有怎麼磨練,並不圓滑。
而現在才剛剛入宮幾天,她便為花憶安忙前忙後,不得不和他們這些人精打交道,一時間竟也變得圓滑了起來,這種變化十分明顯,花憶安都明顯注意到了,不禁讚歎了一聲,真真的聰明,學的也快。
“那兩個宮女,一個是十三歲,一個十二歲,大的叫九兒,是原來幕妃娘娘宮裏的,因為打翻了宮殿外的花瓶,才被打發來了。”
花憶安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讓紫竹繼續說下去。
紫竹也不推辭,繼續道:“另一個年紀稍微小一些的,剛剛入宮,叫桑葚,並沒有什麼背景,也十分懵懂無知,事事都聽那個叫春雯的,並沒有看出其他的。”
花憶安應了一聲,看了這個九兒便是幕妃派過來的奸細,其實也無傷大雅,畢竟幕妃是執掌六宮的,自己突然來了,他自然要監視著,要不然忽然出了什麼事情能擔待得起。
而這個桑葚恐怕就是一個障眼法。
紫竹見花憶安不說話,也不發問,便繼續道:“那個叫春雯的嘴巴很嚴,其他人也並不知道她的身份來曆,所以我也沒問出來,還請公主不要怪罪。”
花憶安點了點頭,心中不甚在意,他能感覺到春雯並沒有什麼惡意,隻不過這身份調查不出來,確實很可疑,她沉吟片刻,道:“春雯的事情,你不要打草驚蛇,慢慢調查著,也不急。”
紫竹點了點頭,繼續把自己查到的東西一一告訴花憶安,花憶安倚在美人塌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吃著紫竹送過來的糕點。
“然後便是媚兒,她似乎之前想要勾引皇上,故意在禦花園中穿得十分鮮豔奪目,結果並沒有被皇上注意到,反而被當時十分得寵,如今也受寵的夏小儀看見了,嘲諷了一頓,便打發到冷宮,如今不知道用什麼門道竟然又過來了。”
花憶安應了一聲,將手中吃到一半的糕點放了下來,媚兒這種人她並不是很擔心,隻不過是一心想上爬,而自己又不是什麼妃子,雖然和她沒有什麼利益衝突,所以媚兒倒也沒什麼原因害她。
隻不過就是擔心她利欲熏心,若是旁人給了一點好處便反水,那可就是真真的不好了,唯一方式是這樣的辦法,就是自己送她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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