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琴歪著頭不解問道:“小姐,肺炎是何病症?”
“額……”梁玉沅想了想,解釋道:“是一種肺部感染的炎症,就比如日後梁玉如若是有個什麼頭疼腦熱,就必會發熱症。”
沐琴張大嘴巴,多了會兒,她又歎息著道:“四小姐也是自作自受,若不是她想害小姐,自己也不會變成如今這樣。”
“所以說啊,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沐琴在一旁重重點頭。
“……見過大小姐。”
不知何時,劉全站在了門外。
“劉管家有何事?”梁玉沅放下話本子,問道。
劉全躬身行禮道:“小姐,三日後賢妃娘娘在宮中設下百花宴,這是給小姐的花帖。”
“賢妃娘娘?”梁玉沅起身走到劉全麵前,接過了花帖,打開看了看。
劉全點頭道:“是的,屆時,夫人和二小姐,三小姐都會去宮中赴宴。”
梁玉沅揚眉,將花帖合住:“她們都去?”
劉全額頭流著汗,笑著點頭。
賢妃娘娘……她記得這位賢妃娘娘可是王氏的妹妹啊,而且據說在宮中的地位不一般。
她設下百花宴還邀請了自己,這其中意思,不言而喻啊。
“這次的百花宴賢妃娘娘請了各個官家個世家的小姐前去赴宴,所以……”
“我知道,意思就是我不得不去唄。”
劉全訕笑著點頭。
“小姐,老爺已吩咐老奴派人來為小姐量製新衣。”劉全往後站了站指著院外道:“人就在外麵。”
“哦。”梁玉沅淡漠的將花帖扔給沐琴道:“那讓人進來吧。”
劉全忙笑著將人帶進來。
不就是又給她準備個坑麼,梁玉沅心中冷笑著想,梁博竟把賢妃也給搬出來了。
皇宮啊,她還真想去看看,這皇宮是個什麼樣。
三日後。
梁玉沅穿著新製的衣裙,梳了個簡易的發髻,薄施粉黛,和沐琴出了青水居。
府門外,兩輛華貴馬車停在府門外。
梁玉甄見梁玉沅走來,又見她一身同自己顏色一般的衣裙後,臉色霎時變得難看至極。
王氏自然也看到了,她頓時蹙眉,等著梁玉沅走近後,不悅道:“玉沅,今日是去宮宴,你穿這般素色,實在是有失體統,快回去換了吧。”
梁玉沅眯著眼打量了一眼王氏,又看向梁玉甄。
她也未曾想到,身上這身衣裙的顏色和梁玉甄的顏色相近,都是青綠色。
不過,她身上的衣裙顏色比梁玉甄的更要素雅一些,在配上她薄施粉黛的容顏,還有那一雙如墨般的黑眸,如此看上去透著靈氣,甚是惹人。
梁玉沅彎唇,笑著道:“夫人這話就不對了,玉甄穿的不也是素色麼,怎地,她行我就不行?”
梁玉甄氣的雙手隱在袖中握緊,她勉強笑著道:“姐姐有所不知,我這身衣裙是賢妃娘娘特意賜給我的,今日我若不穿著,豈不是違抗娘娘,而姐姐的……”
“我的怎麼了?我就喜歡這身衣服,要是礙著你們的眼了,你們可以閉上啊。”
王氏:“……”
梁玉甄氣的吐血:“……”
梁玉甄氣的發抖,她今日這衣服可是千挑萬選,用上好的真絲製成的。
她的衣服向來是獨一無二!
誰知,這傻子竟然要穿和她一樣的衣裙!
“玉沅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今日是宮宴,你也該穿一件喜慶的衣服……”王氏扯著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