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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最後的一點糧食啊,求求你了軍爺……”
“滾開吧你,再囉嗦老子一刀砍了你……”
一處民屋前,幾名彪悍的士兵一把奪過一個中年男子手裏的糧袋,滿臉的驕橫之態,那男子立馬上前抱住其中一名士兵的大腿苦苦哀求,就在那幾名士兵揮刀準備揮砍之際,嘶啞的聲音傳入他們的耳洞。
“一群沒有思想的生物,隻會為了眼前虛假的勝利放縱自己的靈魂,真是令人感到憐憫……”
那幾名士兵聞言立刻朝聲源所在望去,但見印入眼簾從左到右分別是三道青、黑、白的身影。
最左邊青色勁服的青年一臉冷峻,手持一柄長槍,雙目炯炯有神。
右邊那白衣勁服的是一名閉著眼眸萬分冷豔的女子,約十八九歲的模樣,環與胸前的雙手裹著一把細長的佩刀。
而中間那繡有銀灰色雲朵的黑衣華服俊秀青年,則輕撫著自己鬢間垂落的長發,臉上表情冷漠,眼中流露的是不屑、同情、憐憫等各種異樣情感。
待回過神來後,其中一名彪悍的士兵對三人喝道:“你們是什麼人?”
黑衣華服青年聞言,輕輕撫下鬢間黑發,抬眼看了眼那士兵,眼眸輕頜,嘶啞的聲音再度響起:“無知又可悲,死到臨頭還不自知,注定淪為權力之下的犧牲品……”
“他在說些什麼?誰聽的懂?”
那些士兵頓時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回應眼前這青年的話。
忽然,一名士兵看向那個閉目冷豔的女子,眼中頓時流露出一絲濃濃地淫念:“弟兄們!看那娘們,嘖嘖嘖,咱今日有福了……”
眾人聞言齊齊看去,頓時發出一陣吞咽口水的聲音。
然後一名士兵對黑衣青年說道:“喂,臭小子,那娘們兒讓我們玩玩如何?”
“哈……”黑衣青年嘶啞的喉嚨裏發出一陣輕蔑地笑聲,“請自便……”
說完,他轉身背負雙手,不再去看那幾個兵痞。
“嘿嘿嘿……”
那幾個士兵聞言頓時發出一陣淫笑,緩緩湊向那白衣女子。
“小妞,別裝清高了,和大爺樂嗬樂嗬……”
就在這幾個兵痞把手伸向那女子時,忽然她寒眸一睜,隨後……
“噌~”
“呲呲呲呲~”
“噌~”
“啊~~”
但見一陣寒芒閃過,刀出收鞘後,地上掉落了四隻尚在抖動不已的手掌,隨即傳來一陣撕心裂肺地慘嚎聲,隻那四人躺在地上握著淌血的斷掌處滿是痛苦的神色。
“哈……”黑衣男子轉過身來,冷漠地掃了他們一眼,然後對那白衣女子說道:“冷煙,你下手是越來越有分寸了……”
冷煙恭敬地回道:“畢竟這些都是主人您的族兵,奴婢自然不會傷及他們的性命了……”
黑衣青年搖搖頭:“肮髒的家族,不值得我去同情,你若要將他們腦袋削下來,我也不會有一絲波動……”
說完他又看向還站在他們數步之前沒動手,此時正在瑟瑟發抖的一名士兵。
一直不發話的持槍青衣男子上前一步,將手中槍尖架在他脖子上冷冷地問道:“說,上官飛他們在何處?”
那士兵嚇得是直哆嗦,斷斷續續說道:“在,在興陽將軍府……”
青衣男子聞言收槍說道:“趕緊滾,莫要擋了我家公子的道。”
“是,是……”那士兵立馬上前攙扶起那些在地上哀嚎的同袍,飛也似的消失在三人視線之中。
“魄奴……”那黑衣青年輕喚了一聲青衣男子。
魄奴立刻回到黑衣青年身邊恭敬的說道:“公子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