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六 薑晏反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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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丞相,話可不能亂說,本官何時成了包庇反賊的同黨,你不能因為本官揭露……呃……說辭,就如此誣陷本官,皇上,你要替微臣做主啊,微臣豈能受此不白之冤……”

一聽薑晏說自己和反賊有染,登時也是擺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跪在大殿之上對衛稹大聲喊冤。

衛稹微微蹙眉,看了跪在地上的薑晏和謝陽一眼,然後對薑晏說道:“薑愛卿,你莫要一時衝動就信口開河,謝愛卿的為人朕還會不清楚麼?他對朝廷對大周是忠心耿耿,怎麼可能會是包庇反賊的同黨麼?”

薑晏抬頭說道:“皇上,謝太傅適才自己已經承認私通反賊了,殿內各位大人都是親耳所聞。”

朝堂百官一聽,頓時是一臉詫異之色,謝陽什麼時候說自己包庇反賊了?朝堂內頓時竊竊私語起來,風勢比適才薑若顏和劉策偷情更加旺盛,畢竟一個頂多算是八卦新聞,而這個可是實打實的國事啊!

“薑丞相,你把話說明白些,本官何時承認包庇反賊了?”謝陽見朝堂都在小聲議論自己,忍不住對身側的薑晏輕吼一聲。

“哼……”薑晏冷哼一聲,緩緩說道:“敢問謝太傅,你適才所言劉策在鶴陽樓拳斃王海盛時,稱呼其為什麼?”

“不好……”

謝陽這才想起自己適才得意忘形時,沒管住自己的嘴,那王家因為和塞外胡奴勾結已經被滿門抄斬了,半月前已經在朝堂上議起過此事,自己卻還當他是士族。

沒想到自己無心一句話就被薑晏死死抓住反將一軍,這下可就被動了。

想到這兒他抬眼向李繼和李宿溫望去,希望能得到他們的幫助,結果發現他們的臉色也十分難看。

此時,李繼是悔的腸子都青了,他也沒想到這薑晏都六十九了還這麼精明,這麼快就從謝陽的話語中找出了漏洞,萬一謝陽頂不住壓力的話……

“怎麼了,謝太傅?說話啊?把你適才所言再說一遍。”

見謝陽的眼神向李繼望去時,瞬間明白了這都是他和李家以及衛稹演的一場戲,目的就是要讓薑家出糗聲名掃地,與是開始不依不饒的死死逼問謝陽,讓他再次出錯,以薑晏多年的宦海生涯,他自然明白這謝陽還是太嫩了些,心境遠沒有自己成熟。

果然,謝陽聽聞薑晏喊話,立刻對衛稹拱手說道:“皇上,剛才是微臣失言,但王海盛出事之前的確是士族啊,還請皇上明鑒,微臣對大周是一片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啊!”

衛稹聞言剛想替謝陽解困,卻聽到薑晏的聲音再次在大殿上傳開:“啟稟皇上,根據遠東送來的王家罪狀所述,王家和塞外胡奴私通長達七年之久,從王家和胡奴勾結那一刻開始,他王家就已經從士族除列了,

而謝太傅在已得知王家的罪狀後,依然稱王海盛為士族一門,哼哼,謝太傅,你到底是何居心?”

“我,我……這,這是……”

謝陽額頭上落下豆大的汗滴,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回答,在他深吸口氣之後,忙著說道:“本官適才已經說了隻是一時失言,薑丞相你何須如此咄咄相逼?”

“咄咄相逼?嗬嗬……”薑潯聞言一笑,隨後說道:“你真的隻是一時失言?”

“沒錯……”謝陽以為自己拌回了一局,立馬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方才真的隻是本官一時失言,還請……”

“回稟皇上……”薑潯沒等謝陽說完,直接對衛稹說道,“老臣早就耳聞謝太傅一家私下裏跟王家交往密切,

犬子薑潯從王家抄沒的所在處翻出不少謝家與王家互望來往的私信,且有不少還是出自謝大人的手筆,老臣建議皇上應該好好查辦下謝家與王家究竟有沒有私通,一道勾結胡奴對我大周不利!

若一旦證據確鑿,理應按大周律法徹辦,絕不能讓和王家有勾結的人逍遙法外!”

“你,我……”

薑晏的話可謂是字字誅心,把太傅謝陽嚇得的渾身上下冷汗直冒,早知這個自認為已經一把年紀的老頭這麼難對付,打死都不該同意和李繼一道針對他,現在好了,自己有了一種騎虎難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