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誰知道他要交什麼作業,“你去交你的作業,我要換衣服出去了。”她得去找工作了,再也不想傻呆呆的守在家裏了。
起身就走呀,身後,柯以威也亦步亦趨的跟了過來,她進臥室,他也進臥室,“喂,我要換衣服。”
“我要交作業。”柯以威正了正臉色,很認真很嚴肅的說道。
一口一個作業,真是討厭,“你交作業是你的事,跟我無關。”
“可我隻能向你交呀,小美。”他歎息了一聲,很嚴肅很正經的道。
“隻能向我交?交什麼作業?”迷糊的問他,她快被他的話給繞成腦袋一團漿糊了。
就在她疑惑的看著柯以威的時候,身子突的被一扯,他今天好象特喜歡扯她,他帶著她一起就倒在了一旁的床上,然後,身形緊壓在她的身上,“小美,馬上交給你。”這句話說完,他的唇已經落了下來。
大白天的,窗簾甚至都沒有拉上,他就這樣的吻過來,她的手正要推上他的胸口,驀然想起那處的傷,“帥帥,你別胡鬧,你受傷了。”
“沒關係,我會小心的,絕對不會扯裂傷口。”
“不行呀。”她慌亂的小手想要推,卻不知道要從哪裏下手才好。
來不及了。
首長就是首長,蠻力有,能力更有。
唇已經頃刻間就落在了她的唇上,輕輕的吻著,帶著點點的溫柔,讓人迷醉。
明曉殊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吃驚的看著他,腦子裏也終於漸漸的反應了過來他所說的交作業是怎麼回事了,原來是……是……
天呀,她還一直問他,原來是……
“我不要你的作業……”嗚咽著,大白天的,真的不要呀。
“可我要交,一定要交。”這幾個字,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來的,咬牙切齒一樣。
伴著他的聲音的是他身上一股好聞的男人的味道,那味道薰著她越來越不會思考了,“帥帥……別……別……”
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居然可以以一手支撐著身體讓他的上半身一動不動,但是,卻仿佛很輕巧的在吻著她的唇。
結婚的那天晚上好象做過了,又好象沒有做過,此刻想起,就象是夢一樣的不真實,她有點慌,不習慣這樣的他呀,真的不習慣,她習慣的是他隻睡在她的身旁。
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慌她的怕,他的唇終於鬆開了她的,上移,吻上她的眉,吻上她的眼,吻上她的臉頰還有她的鼻尖,最後停留在她的耳邊,“乖,別怕,放鬆,一切都交給我就好了。”
那聲音,很輕很柔,仿佛不是柯以威說出來的似的,明曉殊真的不會思考了,甚至也忘記了昨天白天和晚上的事了,“帥帥……”
唇下移,咬了一下她尖尖的下巴,“瘦了。”
明曉殊什麼都忘記了,明曉殊徹底的迷失在了男人給她編織的夢幻中。
再也醒不過來了。
“小美……”輕輕的低喘,在夜色裏悠長悠長的回響著。
明曉殊隻覺眼前一片迷朦,小手揮舞著,卻是落在了男人的發間,短短的,卻刺著她的手格外的癢,“帥帥……帥帥……”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有種她和柯以威仿佛已經做了許多年的夫妻的感覺呢。
“老婆……”又是輕輕的一聲喚,從小美到老婆,他的聲音沙啞著,或者,昨夜裏他什麼也沒有做,真的隻是去見柯以賢的同學了,他這樣,就是要證明給她看的。
“嗚……”她討厭他的手。
突然間,柯以威的手停了下來,視線開始迅速向下移去,轉而,落在了他現在手指所在的位置上。
那驟然的變化讓明曉殊猛然一驚,也才想起來他這變化所為何來。
她的小腹,那裏,就在不久前才做過手術。
那是柯以威離開前所沒有的。
但是現在,那裏有了一道很清楚也很醜陋的疤,就那樣的安靜的留在她的小腹上,“怎麼回事?”從回來,他就一直一直的忙,忙到還沒有時間去關心他離開的這段時間她所有的一切,但是現在,這道疤讓他震驚了,淡弱的牆壁燈下,那細細長長的疤實在是太過真實了,也震撼了他的視覺,他知道她胸口的疤,卻絕對是現在才發現這道疤。
明曉殊也愣住了,她早就要說的,卻不知為什麼一直都沒有機會。
“怎麼回事?”眼見著她遲疑著不說,他催促著,目光停留在那疤上,“啥時候做的手術?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