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謹瑜淡淡地應著,看著寧初柔離開。
寧初柔打開門,看見沈謙站在外麵冷冷地看著她。
“謙哥哥。”寧初柔心虛地喚了聲。
“為什麼一定要他恨上安瀾?”房裏的話沈謙很不湊巧都聽進心裏,他淡聲問向寧初柔。
寧初柔故作疑惑地看著沈謙,“謙哥哥,你說什麼那?”
“初柔,我都聽見了。”沈謙說完,邁開步子朝走廊走去,寧初柔連忙跟上去。
“謙哥哥。”寧初柔跟上去,著急地喚著。
走到一半,寧初柔跑上去一把拽住沈謙的衣袖不讓他走,“謙哥哥,我不是逼哥哥和瀾姐姐分開,隻是瀾姐姐殺了媽媽,我不能不恨她。”
“如果哥哥要和瀾姐姐一起,媽媽會很傷心。”寧初柔解釋著。
“為什麼?我負了她,為什麼還要秦謹瑜恨她?”沈謙扭頭,雙目悲痛地看著寧初柔。
當他想明白愛一個人不僅僅要得到她,也想她幸福時這個道理時,安瀾和秦謹瑜不可能。與秦謹瑜相處多年,清楚他是專情,對感情負責的男人,和安瀾之間有些誤會才會分開。
安瀾和秦謹瑜的婚禮,他也在場,安瀾的決裂,他並不認為她是不愛秦謹瑜,若是她真的不愛秦謹瑜,不會從婚禮上跑掉後,哭得厲害。
想她和秦謹瑜需要明白對方的心意,等到一定的時間,他們知道一些誤會,一定會和好。
可又怎發生寧夫人的事?若是寧夫人真有安瀾殺的,安瀾怎辦?秦謹瑜又當如何?
“謙哥哥,你還很愛她。”寧初柔看到沈謙的痛,也聽出他對安瀾的關心,出口問道。
沈謙看著寧初柔,竟然沒有騙她,或是猶豫,他直接回道:“對,我沒有變過。”
“沈謙!”聽到沈謙承認對安瀾未變的感情,寧初柔顫了聲音,雙目含著淚看著他,“你既然還愛著她,為什麼不去找她?”
寧初柔眼底的恨意,沈謙看得心慌。一向來,寧初柔是溫柔的,甚至說是柔弱的,難道是寧夫人的死給她帶來的打擊太大了。
不過恨意一閃而過,寧初柔眼眶裏的眼淚又落下,“謙哥哥,你真一點都不愛我嗎?”
沈謙看著寧初柔哭了,輕歎了口氣,他最是受不住寧初柔的眼淚,而且寧夫人剛死,自己不可能對初柔太凶。
想著,沈謙攬過寧初柔入懷,“怎麼會一點都不愛那。”
他笑著說完,心裏雖然愛著寧安瀾,可是這些年與寧初柔也有感情,不能一點都不愛寧初柔。
“初柔,你哥哥和安瀾的事,你別插手。”沈謙抱著寧初柔,輕聲說道。
寧初柔一愣,沈謙還在為安瀾說話,她心裏很想質問他,誰才是他的妻子。寧安瀾害死她媽媽,為什麼還要哥哥原諒她?不過,她沒有說出口,順著沈謙的話,應道:“嗯!”
楚子辰不能一直地呆在郊外的房子,楚媽媽的毒癮已經很深,每隔二天必須注射海洛因。楚媽媽為了安瀾,忍了三天,到了第三天,她在地上打滾,拚命地喊痛,看著楚子辰心痛。
因為不知道安瀾會出事,楚子辰一般買的毒品夠楚媽媽一兩次,這次沒有存貨,不得不回城裏買。
楚子辰真的不放心大著肚子的安瀾,但是不得為了楚媽媽回城。他想快去快回,早點回來。
一進城,楚子辰開機聯係好賣家,他剛掛掉電話,有人大電話進來。
楚子辰接起,是一個固定找他的女人,甚至可以說她養他一段日子。
“子辰,今晚有沒有空那?我可找了你好幾天那?”
楚子辰想起安瀾和楚媽媽,回絕道:“不好意思,我今天不行。”
“怎麼不行了?我可想你了。”女人在電話裏撒嬌,楚子辰冷著臉,隻覺得厭惡。
那些女人,他沒有一個喜歡的,可是為了錢不得不裝作愛她們。
“今天真的不行。”楚子辰堅定地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