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手,僅僅是不想寧初柔重蹈安瀾的事,寧初柔對安瀾是壞,可秦謹瑜也能分得清楚其他的事,況且這個是他的親妹妹。
“你離開這裏,永遠不要再回來。”
寧初柔愣了愣,過了許久,點點頭,離開也是好的,這裏也沒她想留戀的。
送走寧初柔,秦謹瑜上樓打開房門看安瀾蒙著被子在睡。
“瀾瀾。”秦謹瑜過去,掀開安瀾的被子,他頭湊過去,雙唇觸到安瀾麵頰的眼淚。
“怎哭了?”秦謹瑜慌亂地說道。
安瀾不理他,依舊流著淚。
“瀾瀾,你別哭,告訴我是不是我哪裏又惹你生氣了?”秦謹瑜著急地將安瀾抱在懷裏,無措地問道。
他見不得安瀾的落淚,安瀾的眼淚讓他覺得她不開心,她不開心他的心又怎麼好過。
“秦謹瑜,你說我們以後怎辦?”她上樓前不小心聽到秦謹瑜對寧初柔說的那些話,聽到他的歉疚,聽到他的愛。
好多人讓她看清楚自己的心,她知道自己心裏的那個人還是秦謹瑜,可就是為了一口氣不願去承認。
可是他對她那麼地好,讓她不願去想那三年的恨。
“你想離開我!”秦謹瑜慌道,可一想是他許她一年後離開,怕安瀾生氣,又說道:“一年後,你要是過得不開心,我放你走。”
“秦謹瑜,你說我該不該再愛上你?”安瀾又問,她寧願秦謹瑜對自己冷漠點,她可以狠下心不愛,他偏厚著臉皮纏著自己,又是以睿睿為名義留下她,又是拚命地對她好。
安靜說,秦謹瑜接下寧氏,是想將寧氏還給你。
他欠她的,在一點點地還清,她的心又怎再硬得起來!
“瀾瀾,你想愛就愛,不要難為自己。”秦謹瑜哄道,明知道失去安瀾他會痛得要死,可她幸福,他也開心。
“楚子辰同我說過,他會等你的。”秦謹瑜又說,提起這事他就咬牙,可在安瀾麵前不能表現出來。
楚子辰與秦謹瑜的見麵是安瀾不知道的,是他們結婚前,楚子辰說,你若是對瀾瀾不好,我會搶過來。
他想,搶?他會有機會給楚子辰搶嗎?
當知道安瀾三年的冤獄,他覺得他沒有資格守著安瀾,他對她太多太多的歉疚。
“混蛋!”安瀾哭著傷心,想秦謹瑜安慰自己,他倒好提起楚子辰。就是離開秦謹瑜,她也不能去找楚子辰。
“。”安瀾的拳頭敲在秦謹瑜的肩頭,秦謹瑜笑笑,將她摟入懷裏。
擁著安瀾柔軟的身體,秦謹瑜不禁深吸了口氣,他低頭尋到安瀾的雙唇,深深地吻著。被秦謹瑜吻著,安瀾軟了身子,她被秦謹瑜輕放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被秦謹瑜撩起。
秦謹瑜的手遊走安瀾的身體上,他很享受,也迫不及待地脫去自己的衣服。
想,這次應該能成功,卻不想......
“老爸,媽媽,你們在打架嗎?”很不適宜的聲音響起,然後屋子裏一片光亮,秦謹瑜扭頭看見睿睿站著門口,身後跟著一個女人。
女人見撞破二人的好事,連紅起臉,拉過睿睿,“對不起,對不起,你們繼續。”
她將房門關上,睿睿可不樂意,他掙開女人的手,說道,“阿姨,我要和老爸媽媽睡覺,你自己回去吧。”
睿睿說得很開心,他老早就想和爸爸媽媽睡在一起。
周樂安笑笑,找什麼借口勸睿睿,門被打開,映入她眼底是秦謹瑜一張臭臉。
“周樂安,你搞什麼鬼?”
他記得門鎖起來,他們是這麼進來的,再想起周樂安是爬牆高手,不禁皺起眉頭,“你帶睿睿爬牆。”說時冷瞪著周樂安。
周樂安嗬嗬地笑笑,“哪有,你家有沒牆給我爬,我看客廳的窗戶開著,就溜進來了。不好意思啊,打擾你們的好事。”
“周樂安!”秦謹瑜氣怒地喊道,他的好事又被人給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