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瞬間,士兵們占據花園別墅的每一個房間,對葛震進行細致的搜尋。
客廳、臥室、走廊、衛生間、洗浴間、傭人房等等等,全部遭到搜索。
一個又一個戰術小隊形成緊密無間的配合,從最外層的房間開始,一點一點的深入。
葛震坐在一個房子的衛生間裏,點燃一根香煙深深的抽了一大口,清楚的聽到外麵戰術小隊對他的搜捕。
他把酒精傾灑倒在右臂上清洗傷口,然後拿出針線把翻卷的皮肉縫合在一起。
“嗤!——嗤!——”
針穿過皮肉,帶著羊腸線,發出跟皮肉摩擦的輕微響聲,傳到耳朵裏給人一種非常特殊的感覺,有點撓心,有點驚悚,有點頭皮發麻。
“呼……”
重重吐出一口煙霧,他拿起一瓶茅台狠狠灌了一大口,然後往縫合好的傷口上倒去,衝刷掉上麵的鮮血。
隨後打開一包止血粉撒上,用手按壓之後以紗布纏繞,一圈又一圈,把整條小臂纏的結結實實。
在這過程中,他表現的非常平靜,任由外麵成建製的部隊搜索逼近。
疼,非常疼,但葛震卻咧嘴笑了。
“啪嗒!”
他又點上一根香煙,一口烈酒一口煙。
“白酒加煙,法力無邊,嗬嗬。談不攏就動手,沒得說。”葛震笑著自語道:“老子就是這麼浪,今個過去之後還得更浪!”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他幹掉蒙特利爾也並不突兀,而是前思後想的結果。
把核武之門的位置告訴對方就沒事了?不,那樣的話事更大,他們都得被這個大佬控製住,而且會被控製的更死。
這個家夥亡命之徒的病隻要發作,天王老子他都敢殺,更被說一個蒙特利爾了。
葛震不管蒙特列爾是坐在什麼位置的大佬,也不管他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對方想掌控他的一切,在沒有談攏的情況下殺死才是最好的選擇。
沒殺死,他會受到無窮無盡的報複;殺死了,報複也就是一陣子。
這個道理不難理解,有的人會在絕對的勢力下被嚇破膽,可偏偏葛震是個亡命之徒。
“咕咚!咕咚!咕咚!……”
大口喝酒,大口抽煙,他很久沒有這樣喝了,也很久沒讓究竟來刺激自己的神經。
腳步聲越來越近,開門的聲音已經響起,兩個戰術小隊相互配合進入這個屋子。
聽到聲音,葛震狠狠抹了一把嘴,眼睛裏開始跳躍酒精刺激之後產生的火苗。
直接衝殺出去,這就是他逃出去的所有辦法。
手槍別在腰間,右手握著軍刀,他靠在衛生間靠門的側麵牆壁,耐心等待。
“哢擦!”
門鎖被擰動,一支槍口伸進來,隨後身體也跟著進來。
就在此時!
“唰!”
葛震反手揮動軍刀,狠狠向士兵的麵部刺去。
“噗!”
“啊!”
慘叫聲響起,軍刀從士兵的眼睛刺入,拔出來的瞬間狠狠旋轉,將其一隻眼睛徹底攪碎。
與此同時,他左手抓住槍管,狠狠拉過來完成奪槍,頂著對方的身體衝出衛生間。
“噠噠噠……噠噠噠……”
槍聲頓時響起,葛震單手持槍向其餘的士兵扣動扳機。
“噗噗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