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酒?連個名都沒有……喝我的,飛天茅台。你來了就是客,怎麼能喝你的酒?”龍小七大氣道:“再說了,茅台才夠勁,才能喝出感情。”
“茅台有什麼好喝的?男人要喝就喝幹酒。”葛震指著白酒說道:“這可是我老家的口子窖,直接從窖池整出來的幹酒。一口下去刀子刮喉嚨,兩口下去嗆的眼淚直流,三口下去血在燃燒。這才是男人該喝的酒。”
“好,就喝這個酒!”龍小七豪情萬丈。
“爺們!”葛震伸出大拇指,把六瓶幹酒全部打開。
頓時整個屋子酒香四溢,讓龍小七都不由自主的聳動喉嚨。
“內蒙喝酒一斤大步走,河南喝酒一斤扶牆走,江西喝酒牆走我不走,我們那喝酒是炸雷子,鏗的碰一下,一口幹完。”
“差不多,我知道炸雷子,我在老家的時候也炸。”
“好,走起!”
兩個人拿起酒瓶碰在一起。
“鏗!”
酒瓶碰響,一斤就要喝完,這就是炸雷子,而且是大雷子。
葛震仰頭往喉嚨裏灌酒,先幹為敬。
“咕咚!咕咚!咕咚!……”
一斤幹酒十來秒喝完,喝完之後把酒瓶往桌上一放,重重抹嘴。
“牛逼!”
龍小七伸出大拇指,仰頭往喉嚨裏灌。
“咕咚!”
一口剛下去,他的眼睛就瞪圓了,感覺到喉嚨像是用刀子狠狠割開一般,燒灼似的疼痛。
這是幹酒呀,他龍小七的酒量絕不是蓋的,可平常哪兒喝幹酒?猛地一喝真受不了。
“純爺們!”葛震伸出大拇指。
說真的,龍小七已經不想喝了,這個幹酒實在是太難喝,但人家葛震都已經先幹為敬了,怎麼都得喝光呀。
“咕咚!”
第二口咽下去,龍小七的眼淚流淌出來。
他實在不想喝了,可問題是葛震正用欽佩的目光盯著他,這會不喝就太掉麵了。
“咕咚!”
第三口下去,龍小七清晰的感受到身體所有的鮮血朝著腦袋狂湧而去。
忍一下,已經喝半瓶了。
“咕咚!咕咚!咕咚!……”
龍小七強撐著把一斤幹酒喝光,當他把酒瓶放在桌上的時候,剛要伸手抹嘴,腳底就狠狠晃了一下。
“嗷嗷嗷……”這個貨張大嘴巴捂著喉嚨,使勁朝外吐氣,連脖子通紅通紅。
“男人當如此,你不是第一誰是第一?”葛震豪情萬丈,再遞給龍小七一瓶。
“嗷嗷……等、等、等……”
龍小七還在嗷嗷叫呢,那股子刀絞喉嚨的味還沒有消失。
“來,第二個!”
“鏗!”
酒瓶一碰,葛震仰頭又把一瓶幹酒喝完。
此時此刻,龍小七眼淚汪汪,都想跑了,他以為自己的酒量夠狠了,可沒想到人家比自己厲害的太多太多。
喝?還是跑?
“哐!”葛震把酒瓶重重放在桌上,瞪著倆眼叫道:“寧把胃喝出個洞洞,不能讓感情裂個縫縫!龍小七,你還行不行?”
“我草?我不行?我什麼時候不行了?喝!”
“咕咚!咕咚!咕咚!……”
第二進幹酒喝完,龍小七搖頭晃腦,整個人重重趴在桌上醉過去。
“嘿嘿嘿……”
葛震笑了,他又打開一瓶幹酒,咕咚咚的喝了個精光,喝完之後舔舔嘴唇:嘖嘖,農夫山泉就是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