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叫了周醫生,但是周醫生說必須送醫院監護!”
“靠!”羽淩峰差點兒砸手機,媽的沒那種能耐就不要跟他玩倔強,這個女人是不是就認定了他絕對不會讓她死!
“那還杵著幹什麼,送醫院!”羽淩峰吼著,砸掉了電話。
聽到外麵朦朧的吵架聲,白淺淺的心突然咯噔跳了一下。他又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她試著動了一下,突然鼻中一熱,一滴殷紅的鮮血慢慢地滴入了浴缸中。
又流血了?
這幾天她明明已經按照劑量服了止血藥,為什麼現在還在流鼻血?
“砰――”
羽淩峰在門外砸門,“白淺淺,你怎麼還不出來?我要砸門了?”
白淺淺趕緊仰起頭,拚命的抽出旁邊的紙巾止鼻血,她絕對不要讓他看到傷心,她不想看到他為了她的事情焦頭爛額的樣子。
“喂,白淺淺,你到底聽到沒有!”羽淩峰抱著胳膊,腳一直保持著隨時要踢門的姿勢,這個女人到底洗夠了沒有了,她不會在裏麵暈倒了吧!
“白淺淺!”他叫她的聲音明顯有些急了。
“沒事啦,你再等一會啊,我馬上就好了!”白淺淺不停地扯紙巾,隻是鼻血卻越流越多,一直止不下來。
“磨磨蹭蹭的,是不是要我進去幫你洗啊?”她知不知道剛才她沒有回答的時候他有多緊張,生怕她在裏麵暈倒了。
“我才不要,你這個大色鬼。”白淺淺吐了吐舌頭,用紙巾塞住鼻孔。
如果再不止血,她隻怕羽淩峰真的要砸門了。
“我大色鬼?我也隻有你一個而已,你不讓我色我怎麼辦?”他現在已經被她弄得不敢再有多餘的想法,天曉得這是對他最殘忍的折磨方式。
哪有一個二十幾歲的男人像他這樣,一個月做的次數五根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的?
聽到他不住地在門口抱怨,白淺淺微微動了一下,好像鼻血還沒有止住。她以前怎麼沒有發現羽淩峰其實是這麼一個小孩子氣的男人?
“喂――”
手機第二次再次尖叫。
靠,太貴的手機真不好,明明都已經砸成那樣了竟然還能夠收到信號。
羽淩峰斂著眉走過去拿過手機,又是JOHN的,媽的,這家夥是不是想要被炒魷魚了,不就是送她去醫院嗎?有必要這麼麻煩?
“羽總,林小姐不去醫院,她說如果你不去她堅決不去醫院!”
“不去醫院就讓她死在那裏!”羽淩峰冷冷地低咒了一聲。
讓她死在那裏算了,反正他現在一聽到那個名字就生氣。
“可是,可是……”解毒劑還沒有拿到手啊,難道羽總不想要拿解毒劑了。
媽的她不去就不能給她打鎮定劑?
她不去就不能把她拖過去?
“羽總,你來一趟吧,周醫生該打的鎮定劑都打了,林小姐卻似乎有非凡的意誌力一樣,還是不肯走!說我們隻要一動她她就咬舌自盡!”
羽淩峰低咒了一聲,聲音冷得要死,“你讓周醫生別讓她死了,我馬上就過去!”靠,他今天晚上的福利又沒有了!
他的腳輕輕地踢了一下門,語氣很不高興,“公司裏有些大事,你洗好了就在臥室裏等我!”
他回來後再讓他去洗澡他非剁了她不可。
白淺淺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讓她馬上就出去就好,她的鼻血還在不住地往外湧。要是他看到了,估計又會難過的吧。
聽到門哐當一聲響,白淺淺這才艱難地從浴缸裏站起來,她隻要一低頭,鮮血就會汩汩地往外湧……
砰――
她的頭一陣暈眩,整個身子直直地從浴缸裏栽了出去,紅色的血從她的鼻腔裏流出,暈紅了整個地麵。
而彼端。
羽淩峰滿臉寒氣地從黑色的勞斯萊斯車裏奔出來,十幾個保鏢齊唰唰地奔了過去,“羽總,林小姐血流不止,現在意識很渙散,周醫生給她打了鎮靜劑,可她還是要等著你去。”
這個女人到底想玩什麼花樣?她是不是現在跟他扛上了嗎?
“她人現在在哪裏?”羽淩峰冷冷地扯了扯領帶,他現在已經被氣得有些呼吸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