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哥就這點氣量嗎這賭注太低了。”楊羽自己連命都賭上了,怎麼可能隻讓山哥賭這麼點東西,繼續說道:“如果我贏了,我要坐你山哥的位置。”
狂,楊羽真他媽的狂。
在浴女村見他也是乖乖的很安分的當著自己的人民教師,怎麼遇到這黑社會就叼起來了呢
楊羽你這麼叼,你女友李若水知道嗎
這話一出,山哥的臉色就變了,露出了殺機,張良的臉色也變了,變得更蒼白了,唯獨**笑著,心想著:真是一場好戲。冉姐也是嚇得失禁,無論這賭誰贏誰輸她都沒有好下場。
這裏起碼有十來個小弟,楊羽說出這種話,顯然是故意不給山哥麵子,山哥當著眾兄弟的麵,他不答應也得答應,因為賭已經開始了。
“好。拿刀來。”山哥這話一說。
頓時廳內就沸騰了。
張良想再勸,可是已經勸不了,楊羽注定死在這裏。
這是一場毫無勝算的賭,楊羽何嚐不清楚,贏的概率連百分之零點一都不到。
可有什麼辦法呢誰讓楊羽的弟弟太他媽的爭氣了呢
當楊羽把蘑菇頭插入冉姐的下體時,這場賭就已經命中注定了。
張良拿出自己的那把瑞士軍刀,這把軍刀當時是跟楊羽一起買的,韓虎也有一把,隻是他那把在楊羽那,楊羽六年沒拿出來用過,而楊羽自己那把陪著韓虎一起下葬了。
張良手一擲,軍刀入了木桌,立在手槍旁。
“你小心點,他是退伍軍人,是有真實力的。”張良叮囑了楊羽一句,便往後退去。
眾人,包括山哥也都退到了邊上,以免被誤傷,得不償失。
大廳的前方就剩下一張桌子,桌上一把刀一把槍,桌的兩邊一個是楊羽,一個是刀疤哥,均是離桌子有三米之遠。
刀疤哥,進這組織才不到半年,深得山哥喜歡,那是有實力的人,大家隻知道他是退伍軍人,至於在軍隊裏他是幹什麼的,沒人敢問,甚至有人說他是特種部隊的,也不知道真假。
有一次打架,他一個人把對方七八個人一口氣給幹翻了,一舉成名,眾弟子都崇拜他,在這縣黑道上,他現在是二把手,如果非要論個官職,那也是相當於縣委書記的官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廳內的氛圍一下子緊張起來,圍觀著這場驚心動魄的戰鬥,但沒人看好楊羽,不,應該說大家都已經把楊羽當成了死人,隻是都想見識見識軍人的槍法而已。
至於楊羽是怎麼死的,壓根就沒人關心。
楊羽和刀疤哥彼此看著,戰鬥一觸即發。
突然,兩人同時起步,往桌子奔去。
刀疤哥的速度顯然比楊羽快,直接伸手去拿槍,眼看槍到手,如果這時楊羽還去拿刀,顯然是來不及了,別說速度已經更不上,哪怕哪了刀,子彈已經射過來了。
所以,楊羽直接一腳側踢而去,而這一腳卻不是衝著刀疤哥的身體去的,而是衝著刀去的。
幾乎在同一時間,刀疤哥碰觸到了手槍,而楊羽的腳也踢到了刀。
瑞士軍刀瞬間飛了出去。
所有人都鄒起了眉頭,因為那刀隻衝刀疤哥的胸口而去。
刀疤哥實戰經驗無比豐富,他知道如果身子繼續傾斜去拿槍,那刀會直入自己的心髒,自己必死無疑。所以,他選擇了後退,身子往後一傾斜,那刀正好跟胸口擦肩而過,緊緊隻是割破了衣口,刀飛入了後麵的牆板上。
楊羽見沒中,而自己沒法拿刀,刀疤哥已經穩重中心,又伸手去拿槍了,一旦拿到槍,自己就必死,就趁剛才刀疤哥往後傾斜的那刻,楊羽踢出去的那一腿踢完刀繼續踢過去,一腿踢在了手槍上,手槍也像刀一樣,被踢飛了過去,落入了角落。
刀疤哥見槍被踢飛,無名火氣,見楊羽一腿正架在桌上,便直接欣起了桌子,往楊羽身上砸去,自己奔向了手槍。
楊羽一腳架在桌上,被刀疤哥這一砸,毫無躲閃之處,硬生生的抗下了這一砸,頓時感覺昏天暗地,肋骨斷了一般,而見刀疤哥已經衝手槍而去,自己還倒在地上,顯然已經無法阻止。
張良和冉姐均為楊羽捏了把冷汗,這已經輸了啊,同時,眾人已經露出了笑容。